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在这段时间里我跟师父学习太极拳,并巩固修习驭梦炼体和新领悟的术法。
在我们离开的这天,李总就迫不及待的让人上山来交接,看来原定的计划还是会继续执行下去。
张哥一星期前就出院回到了别墅,医生说他留在医院,不如回到熟悉的环境休养。
一行三人回到了位于中环的公寓,当天晚上师叔得知我们回来,便邀请我们再次聚餐。
不过这次并不是在他家里,而是在华翔大酒楼。晚饭一直持续到半夜,最后是陈淼开车送大家回的住处。
下车来到公寓楼下,想到自己的牙膏已经用完了,便打算去旁边的商店再买一支,师父和张哥就先上了楼。
我沿着道路来到超市,买好牙膏后就往回走。这时我突然听见对面巷子中传来叫喊声:“干什么啊?啊!不要啊!”一个女人大声的用普通话说着。
听到女子喊叫,我心中一凛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随即快步走进昏暗的胡同中,这时前方又传来呼救声,是已经比刚才还要绝望的声音。
不及多想我开口喊道:“是谁在那?”并加快了脚步,走到底后看到四个人,其中一个女人已经被逼到了墙角。
“靓仔,不要多管闲事!”其中一人说着。
“快救我啊!”女人喊着。
“收声,今日谁来了都救不了你。”
“放了她。”我暗自运转少阴驭视。
“哦?你想英雄救美?,阿波给他点颜色瞧瞧。”那个叫阿波的人摇摇晃晃的走了上来,嘴上说着:“给多一次机会你,即刻走的话就放过你。”他用粤语说着。
“我也给多一次机会你们,现在放了她,我不为难你们。”
“费什么话,打死他。”那带头的人说着。阿波扯着嗓门冲了上来,右手一拳朝着我的脸颊打了来,我微微一侧身,右脚踹在了他的右腿上,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
虽然我的太极拳才刚刚练没多久,但在少阴驭视中也足够对付这几个流氓了。
阿波一着地就赶紧爬了起来,然后摆了个造型,右手握拳伸出,左手握拳于胸前,看架势也是练过的。
见此我也右脚滑出,右手掌面向上缓缓伸出。此时我与他间隔一米五左右,他蓦地向前大跨一步,前伸的右拳直冲我的胸膛。
但这一切在我看来却缓慢无比,右手翻掌盖下,正好握住了他击出的右手,稍一往左侧身,借着他的冲劲往前一拽,右脚絆向了他前迈的右腿,一个脸着地的向前摔去。
“妈的,掏家伙一起上。”带头的看出阿波不是我的对手,开口说着。
他们从兜里掏出小刀,疯狂的冲了上来。但是同样徒劳无功,不出几个回合就都被摔得七荤八素。
最后爬了起来,带头的说着:“你好样,不知阁下贵姓。”
“南晟”刚说出这两字,就意识到自己太过得意,于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你有种!这妞送你了。”说着转身带着两个小弟离去。我看向那个女人,这会她正蹲在地上抽泣着。
我走上前轻声说:“没事了,你可以回家了。”说完正准备离开,谁知到她突然站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
这时后背感觉到了她身体的轮廓和柔软,但心里却明白这不是时候。挣脱开她的拥抱说着:“他们已经走了,没事了,你快回家去吧。”
“你想让我去哪?我没有家。”
“那你以前住哪就去哪呀!”我纳闷着说道。
“你打跑了我男朋友,我回不去了。”她抬起头看着我说着。一张秀美瓜子脸,出现在我眼前,她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
听到她的话,我的心里郁闷无比,疑惑的问着:“啊?那个人是你男朋友?那刚才你们是在闹着玩吗?”
“不不是。”她低下头说着。
“那,那你想怎样?”我无奈的问着。
“我可以住你那吗?”她小声的反问。
“啊?不好吧。你自己去旅店住啊!”如果出来买个牙膏就带回去一个女人,不知道师父和张哥会怎么想。
“我身上没钱住旅店,反正反正你要负责。”我一时无语,怎么好心还帮了倒忙。
心中莫名的有些愤怒的说:“要我负责?小姐,是我救了你耶。要不这样,我这就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啊!不不要报警,我走还不行吗。”说着又掩面抽泣了起来,慢慢的向外走去。
我站在原地,心中郁闷得紧,但看到她单薄的背影在抽泣中颤抖着,又有些于心不忍起来。
于是快步走上前与她并肩说着:“这样吧,我去开个房间给你住下,今晚你自己也好好想想能去哪。”
“嗯!谢谢你。”
“你不是香港人吗?”我听她一直说普通话,而且口音也不似粤语口音。
“不是,我是湘南人。”
“那你怎么会一个人来香港呢?”
“我原本是到粤州打工的,后来认识了一个香港的老板,他说可以带我到香港赚钱。”
“这种鬼话你也信?”
“本来我也不信的,但是他带我见了一个女人,她就是来香港后赚了钱,打扮得可漂亮了,而且也不止我一个人要来香港,所以就。”
“那你在香港工作的怎么样了?”
“来到香港后才知道,他让我们陪人喝酒,还说如果想回大陆,必须干满三年。等大家都意识到问题严重时已经难以脱身了,因为刚开始他给的钱也不少,还是有不少人愿意继续做。”
“只是陪人喝酒吗?那你还打算回去?”
“刚开始只是陪人喝酒,后来就不止了。后来我就遇到了强哥,他刚开始对我特别好,还说我不用工作他养我,好不容易意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所以我成了他的女朋友。”她低声的说着。
“那今晚是怎么回事呢?”
“从上个星期开始,他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可我都忍了下来。但今天我和他从商场回来的路上,阿波和细昆突然跑出来对我毛手毛脚,而他也不制止”她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她的哭声让我有些心烦意乱,然后转移话题的问着:“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