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出现在门口,黄武夷急忙爬了起来说着:“这小子太邪门了,突然一下子反应变特别很迅速。”
“哼!”他一声冷哼,然后看向我。
“小子,你胸前的那块东西哪里来的?”他幽幽说到。
“哦!你也对这东西感兴趣?”我拖延着时间,心里在盘算着。
“你把那东西交出来,放你一条生路如何?”他伸出了手。
“真的吗?你不会在骗我吧。”我说着,心想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会放我走不成?
“你有得选吗?”
“好吧,那你过来拿吧。”我故意沉吟片刻,嘴上说着,却没有摘下九星佩。
“黄武夷,你去拿过来。”
“为什么要给他?你自己不过来拿吗?”听到我这么说,才迈出半步的黄武夷又缩了回去。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他提高了声音说着。
“那你还费什么话?”我讥讽着。
“找死!”只见他闪身近前,一掌向胸口袭来,我一个侧身避开了攻击,但此时他手掌前的一团灰雾喷射而出,拐了个弯迎面直冲向我,就在我以为无法避开时,那灰雾却在触及我的身体后消散不见,也来不及多想,我撒开丫子就朝着敞开的房门冲去。
“有这么容易?”那男人在身后说着。我急速的飞奔,一眨眼就要出门口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挡住了去路,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侧身全力朝那人撞去。
巨大的冲击力把挡门的人撞倒在地,我也摔倒在一边。刚刚倒在地,就看到一只脚从天而降,朝着我的头踩了下来。
赶紧翻身避开,迅速站了起来。这时才发现,外面的这个房间更大一些。
同时也发现,刚刚挡住门和踩我头的不是同一个人,他们一共有四个人,仔细观察他们已经不像是人了,一个个干瘪枯瘦,就像干尸一般。
我立马明白,这就是失踪的那些人。就在这时离我最近的干尸扑了过来,我一闪身避到空档处,此时少阴慢慢退去,感觉大脑一片混沌,周围的干尸还在向我聚拢。
我强提精神,口中诵道:“紫薇仙门,传法护身。诛邪伏魔,请愿降神。火德真君弟子叩请,三清大道急急如律令。”随即感到双手的变化,然后暴起以剑指点向干尸的脑门,第一个被点中的干尸瞬间化为灰烬,只剩衣物散落一地。
第二个也是如此,就在点中第三个的时候,干尸脑门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攻击。
“三清道法,真是熟悉呀!”被点中的干尸竟然开口说着,那声音干涩沙哑。
就在我一惊之时,左侧干尸一脚踹向了我的腰间,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
紧接着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诵着:“混沌伊始,阴阳共生。生者为阳,亡者归阴。八方鬼神现尔真形,三清大道御邪归正。起!”是师父,我向另一扇紧闭的房门看去。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张哥率先冲了进来。原本攻击我的干尸也跟着停在了原地,师父和张哥终于找到我了。
心里暗自高兴着,不过这时却不是放松的时候,我急忙爬了起来。
“哦!岁老头还是找了过来呀!”那男人此时已经走了出来,看着我们三个说着。
我一见那男人出来就说着:“小心,他非常厉害。”师父施展搜魂术后,我才看到两具干尸与那男人都被一股黑气笼罩。
师父在一旁继续施法:“天地好生,阴阳共存。各为其界,不侵他门。异数魍魉离体散魂,三清大道教化万灵。灭!”
“嗯?他们没有魂魄。”师父惊讶着说。只见两具干尸应声倒地,身上的黑气,在施法完毕后迅疾离体,回归到那男人身上。
“哈哈哈哈,三清道法果然玄妙,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看到有人施展。”
“师父,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问着。
“那人不是死人,他是邪修。”师父说着。邪修师父曾经跟我说过,一些修行中人为了追求厉害的法术,就会走上歧途。
他们以汲取活人元气或同道的灵气提升自己,行事阴损毒辣。若是以前,此类修士要被上师废除修为的,而且在同道之中也再无立足之地。
“既然都来了,就一起上路吧!”那男人一挥手,两团黑气再次回到干尸身上,原本躺在地上的干尸一跃而起,向我们冲了过来,而他自己则还站在原地。
“小张你不要出手,小风,用降神术,烧了干尸。”师父说着。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同时诵道:“紫薇仙门,传法护身。诛邪伏魔,请愿降神。火德真君弟子叩请,三清大道急急如律令。”干尸冲到近前,他们身上的黑气比刚开始时还要浓厚。
我和师父一人一个,斗在了一起。干尸的手脚灵活,出手也有章法,我每次将击中它身体时,浓烈的黑气就会汇聚阻隔,竟然一时之间无法突破。
“紫薇仙门,传法护身。御邪于外,不灭金身。三清大道急急如律令。化”师父与干尸才交上手,就再次施展金身术,同时对我说着:“小心他们的阴煞之气。”虽然有几次我被干尸击中,但他手上的黑气每次碰到我时,都会自行消散。
这是胸前的九星佩发挥的作用,我意识到了这一点。
“天地好生,阴阳共存。邪祟祸世,因果清明。神霄天雷荡涤邪氛,三清大道急急如律令。破”师父施展天雷术。
一掌击出,虽然与干尸相隔一米开外,但一股雷电从掌心激射而出,冲向了干尸。
说时迟那时快,干尸身上的黑气迅疾飞回到了那男人身上,天雷击中了的干尸,却什么都没发生,一击过后黑气又迅速的回到干尸身上,干尸照旧的冲了上来。
“哈哈哈哈,好手段。竟然连天雷都能引动。不过又有何用?”那男人站在那嘲讽着说道。
如果突破不了这两个干尸,就接近不了他,再怎么争斗也是白毫力气。
又来来回回的拼斗了十几个回合,我突然想到一个荒唐的现实,然后开口小声说着:“师父,我们不必与他再此地拼命。我们走!”确实,我现在已经逃了出来,门就在我们身后,为何要在这与他耗着?
师父听到我说的话,也说着:“嗯!我们撤。”张哥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