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驭梦要诀’。
但这仅仅是入门部分,掌握了入门部分后,才到了真正的修行部分。浮生驭梦的境界分为四个层次,分别为:浮生炼气、驭梦炼体、虚无化境、阴阳共生。
分别对应道教常见境界为:凝气、筑基、结丹、化神。对应医家而言则为:五气朝元、易经洗髓、脱胎换骨、出神入化。
各宗门名称不径相同,境界差异也有所不同。浮生驭梦再更高层次还无定名,不单如此,其修行法决也只到‘虚无化境’。
我也问梦中人,他则说天下修行之法,只到真人之境,再更进一步无法可传。
继续追问时,他却说万法皆是如此,等我自身能印证‘虚无化境’时就明白了。
其中还了解到,梦中人最多还有两年时间,并且随着时间流逝,他的意识也会越来越少,直至完全消散。
但他也说道:“风林,如果你能大成驭梦炼体,那么你也就能在阴识之境中幻化出我来。”我却打趣道:“幻化你做什么,要化就化出一个美女。”可心里却不这么想。
一下子得到了这么多修行法门,一时间让我修行压力大了起来。随着每日的修行,日子一天天过去。
直到了六月份时,岁老出事了。这天晚上,我还在打坐,宿舍门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收功下了床,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好久没见的张哥,一见到我他就说道:“风林,岁老出事了。”听到这话我一阵胡思乱想,能出什么事呢?
车祸?、病重?,嘴上却问着:“张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跟我来,边走边说。”张哥拽着我的手就要走。
“等一下,我换个鞋。”我挣脱他的手,回去套上运动鞋,边出门边拉上后跟,把门带上后跟他下了宿舍楼。
此时外面已经亮起了路灯,张哥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一直没有说话,但却朝他自己的轿车走去。
我跟着他上了车,发动车子后驶上了大路。在路上开了几百米后,张哥才说着:“昨天岁老说今天有事,要我去找他。”我没有接话,等他继续说着:“白天一天都没看到他人。后来在道上打听才知道,岁老被人绑了。”
“你确定?”我想师父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被人绑了,于是再次确认着。
“确定。”张哥说着。
“那你有打听到什么吗?我们这又是去哪?”我着急的问着。
“救人。”张哥又恢复了老毛病,不过这会他阴沉着脸,像是找到了杀父仇人。
“就我们两个能救得出来吗?对方是什么情况你有打听到吗?”我被他的性子急死了,连问两个问题。
“你害怕的话就下车。”他冷冷的说着。
“我怕什么,岁老是我师父,人是要救的。但也不能就这么过去送死啊!你至少也得告诉我些情况,好做准备啊。还有知不知道对方来头?你有没有报警看看?”他的话让我火大,连着问他道。
“应该是从化建堂会。找过警察了,失踪不满四十八小时不能立案。”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又补充着:“消息是师弟给我的,可以相信。”
“那你有打听到建堂会为什么会绑了岁老吗?”见他脾气缓和些,我又追问着。
建堂会?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不知道。”我靠坐在座位上,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看着路边的路灯飞快的向后移动,不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路上没有再说话,张哥把车速开得很快,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了一处河边,张哥按了两声喇叭后并没有下车。
在车上没等多久,一个人来到车边,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上。
“在哪?”那人方才坐下,张哥冷冷的说着。
“师兄,我劝你还是不要掺和了,他们可是有几十号人呢。”后面那人说着。
“在哪?”张哥再次说到。
“那我只负责带你到那边,其余的不关我事啊。”在那人的指引下,我们左拐右绕的驶进了巷子里。
十几分钟后停了下来,后面那人说着:“看到前面灯亮着的院子没,就在那里面。”
“你可以走了。”张哥说着。
“师兄,我劝你要不还是算了,这帮人连警察都不管的。”张哥没有理他,只是看了他一眼,那人就兀自转身的离去,嘴里还嘀咕着:“要不是同门师兄弟,我才懒得提醒你呢。”我们下了车,来到院子的大门附近。
四周静悄悄的,连狗叫声都没有。从院子大门缝隙看进去,这是一间普通的农村院落,对面是一栋二层小楼,两侧是盖的瓦房,还能看到右边瓦房屋顶有烟囱伸出,那应该是厨房。
从大铁门缝隙还能看到这门从里面销了起来,拇指粗细的钢筋销子没有切割机是弄不开了,这咋办呢?
就在我还在想办法的时候,
“碰碰碰,碰碰碰”张哥竟然使劲拍起门来。我暗道一声:“卧槽。”只听里面有一个男子声音用粤语喊道:“谁啊?”张哥也不回答,继续拍着门。
里面的人又听见拍门声,提高了嗓门问着:“到底是谁啊?说话啊!”我从缝隙中看到他正朝门边走来,赶紧躲到了大门立柱的侧面,紧贴着墙。
张哥则还站在原地,不过没有继续拍门。那人打开大门把头伸了出来,转头刚看见张哥,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听见一阵轻微的呜咽声。
“出来。”张哥悄声的说着。我以为是喊我,慢慢伸出头后看到那人已经被张哥掐住咽喉拽了出来。
张哥把人拽到了没有光亮的阴影角落,我也跟了过去。张哥此时右手扭住他的右手,左手掐住那人脖子,这家伙说不出话被推搡到了角落里。
“我问你答,敢出声就废了你。”张哥冷冷的说着。
“你们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的人,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要是有什么误会?”那人说着,不过却没敢提高声音,但随着
“嘭”的一声闷响,打断了他的话,原来是张哥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岁老在哪?”张哥问着。
“呼呼呼”那人喘着气,被拿住的右手让他难以弯下腰去。稍稍喘了几口气后才说着:“什么岁老?”
“嘭”张哥没有说话,又是一拳。
“咳”才发出一声咳嗽,张哥又捏回了他的咽喉,好一会才送开手。
我在一边压低声音补充着说:“就是一个五十多岁六十岁的老头。见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