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前面已经有十几号人了:“我的妈呀!醒的已经够早了,看来今天的第一是没戏了。”
没睡够的谢君躲在司皿的怀里睡着了,直到工作人员上班打开大门后男人才叫醒昏昏沉沉的谢君,然后回头一看,‘中国龙’好长。
异常兴奋的二人从民政局出来去了小吃街,司皿感叹:就这样把自己交代出去了,至于婚礼,杂七杂八的事就目前二人根本无力承担,先放着吧。小女孩家家的谢君来回奔忙于各个摊位,烤肠、烤面筋、手抓饼等等,好吃就多吃几口,不好吃就一把塞给旁边这个‘饭桶’。
十点多种的太阳略显稚嫩,阳光明媚十足,天高气爽,司皿回过神望着这攒动的人头,颇有一番举世皆浊我独清之感,但自己也只能生活在这风尘肮脏之中。
“算一下多少钱?”
大妈:“金针菇、生菜、鸡柳,还有一共17块钱。”
“死包子,别买了,一会还吃不吃午饭了?”
女人:“可是还有好多没买呢,今天结婚,就让人家多买一点,好不好嘛?”
今天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已经习惯她任性胡来的司皿:“算了,去吧,大不了回家我自己慢慢吃。”
女人得到命令更加神采飞扬,虽然街边也有漂亮女人,但看着她轻逸头发,高高的白色运动鞋,款款衣裙,怎么都看不厌,更无法脱离自己的视线。
太阳渐渐发威,气温慢慢升高,汗水横流,司皿终于说服她回家。
谢君深情似海的来回摩挲着红色小本,又看了看照片上傻傻的两个人,掏出手机咔咔拍了两三张,司皿的朋友圈里霎时涌现好多评论、点赞,微信里恭贺的人接连不断。
“老公,我妈来电话了,我要不要接啊?”
“你说呢?快接吧。”
司皿则一边吃着买回来的东西,一边做饭,谢君则坐在外面阳台跟母亲聊着家长里短。良久,司皿轻声的问:“你妈说什么?”
谢君有点烦躁:“还能说什么啊,日子订下来没,赶紧要孩子之类的。”
司皿:“婚礼的事啊,回头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让他们大人碰个头,商量着来吧,反正咱俩也没剩多少钱了。”
司皿又接着说:“对了,宝贝儿,明天你就要上班了。”
谢君:“不想去,想一辈子呆在家里,咬你吃你。”
司皿:“好啊,那你就别去了,反正我也没打算让你去,省的担心让别人拐跑了。”
谢君吐了吐舌头:“切,明儿下班我就给你领一个回来,让你感受一下绿帽子。”
司皿哭笑不得:“好好好,我的小祖宗,饶了我吧。喏,把菜端外面去。”
周身各处大穴,唯独气海与众不同,丹田为气之居所,气之阔海,主要就是指气海穴,容纳性十分强大,笔记上也没讲别的穴位如何,或许有吧,明显感到在能量的刺激下,丹田处好像存在一个小小的球形容器,“不行,改天得做一个检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司皿:“可能我体内的能量比较少,没啥感觉。”
好在两人生性豁达,否则牛角尖就够他们喝一壶。
屋内闷热异常,司皿实在无法忍受,不顾女人劝阻硬是订购了一台空调,再有两三天应该就能到货。谢君在卧室阳台边静坐,窗户大开,却仍然汗雨淋漓,司皿则在厨房露台上,也没好到那去。
也许刚刚领证,也许女人明天要上班,两人的心始终无法平静。
谢君踩着点来到人事部经理的办公室报道:“徐经理好!”徐目雯是一位姿色平庸,半点风韵的中年妇女,经过多次烫染摧残的一头卷发,零零星星不甚明显的黄褐斑分布于面部各处,身着稳重衣裳,精气不足,倒也干练:“小谢,来了?走,我带你见一下老板。”
敲了几下,发现老板没在:“咦,刚才还打招呼来着,算了,我带你去你的工位。”
来到一个简洁的办公室,后面墙是一排排资料柜,前面是四张空着的屏风办公桌紧挨着:“随便选一个坐下吧,都还空着,等一会老板来了,我再带你见一下。以后呢我就是你的直接领导了,多多配合,今天你就先熟悉、了解下。”
“什么鬼,没人?那以后我不得累死。”
鉴于政府招商引资,鹿谷这几年发展还可以,公司虽然已有多处厂房,但事业单一,目前这里还只是一个办事处,老板准备将这里打造成形象分部,增设别的项目。以后的日子还长,可眼下的事情铁定不会少。谢君平时在家里虽然懒散,但真正上班后确是个闲不住的人,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先打扫一下吧。
累了一天的女人回到家中,看见男人一如既往的在运功修行,便没去打扰。
洗了把脸之后,便开始自顾忙活,换下的旧衣服,顺路买回来的蔬菜,都是一些烦人而又不得不做的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