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燕敬权心里自然是翻云覆雨!
“人家都知道燕将军你人脉极广,不然他们何来找你之说?”陈诲似笑非笑的看着燕敬权,还真是哪壶不开单提哪一壶。
“陈将军你这是要折杀燕某不成?”这次燕敬权却真是服了这个不怕事大的同僚,看着陈诲的神态知道他没有恶意。甚至燕敬权虽然没有生气,却皱起了眉头。
他这些年在朝中遭受的待遇谁不知道?虽然谈不上受气,至少是人都会避开一二。
陈诲这么说虽然没有恶意,只不过是普通的打趣,但是无疑却深深的撮到了燕敬权的痛处。带着深深的无奈,燕敬权默默的看着这些人,脸上却有些苦笑的意味!
既然找上门了,说明人家自然是有计划的!是福躲不过,是祸逃不掉!
陈诲却没有马上回答,反而环目看向了这边的游骅舍和张洎,顺便也瞟了扶桑国这五个人一眼。
在他心里这些人的身手不值一提,但是能够在大海上遭遇海盗,最后还幸存下来,确实还是有些手段的。
虽然游骅舍和张洎两个人的背景,决定了他们也不过是枪手,但是他们背后复杂的关系,却无疑说明了朝廷的因果,以及官员之间关系如今的复杂。
“不是陈某要打杀燕将军你,是有人想着燕将军有用,如今怕你闲着不用白不用而已!”看着燕敬权,陈诲忽然再次失笑了起来,而且一语道出了天机。
他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卷进来,心里虽然也有些愤怒,但是这里除了燕敬权,能对谁发脾气去?这陈诲入朝十多年来,何曾受过这种闲气,心里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燕敬权自然看出了陈诲心里的不满,不由偏头看了自己身边的人一眼,最后微微叹了一口气,淡淡的朝着大家说道:“在这金陵城里,还感觉燕某有用的人,可能是有点犯傻了吧!燕某可是个瘟神啊!不过既然有人如今找上了燕某,燕某岂是怕事之人?”
对着游骅舍和张洎,还有那五个扶桑人,燕敬权倒是多了几分豪气。想明白其中的原因,坐在那里给人一副顾盼生威之势,倒不负他在唐国朝廷几十年将军的威名。
陈诲轻轻的鼓掌,不知道究竟是赞赏这番话,还是感觉到燕敬权的气势。看到燕敬权看过来,他却含笑不语。
“多谢燕将军好意!”这次出声的人,却是那个开始询问燕敬权的游骅舍。听到燕敬权近似于承诺的话,他居然慎重的朝燕敬权再次施礼。
想来此人也不是一个埯攒的货色,在燕敬权和陈诲这两个大佬面前,不但没有失礼,反而带着几分自信,然后恭敬的说道:“原是不敢劳烦燕将军,只因此事涉及到国家未来,有人知晓将军心中的血性,指点下官等前来相寻,还望将军不吝指教!”
非你莫属的,将会是你生命中最珍贵的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