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北京,此时依旧寒冷刺骨。忆中景色,却也未变。只曾经工作的地方,早已江山易主,更迭门庭。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停在京通苑小区旁,背靠西方,我想明日之初被久违的京城阳光照射而醒。
这一幼稚行为,持续数天之久……
十天后,在北京共驱车数千里,跨越多区,但无论去哪,我总会回到这里。
如今我在顺义一家日料店工作。
写到这时,望向窗外,数架飞机起飞于首都机场,仰上星空。转眼海南之情,
偶时有休,我会去后海酒吧小饮。
老西:“出去看看吧,她一个人在外面很冷。”
我:“不去。”
老西:“两年了,七百多天,人家来银锭桥了,你这倒好,自己跑到旁边酒吧喝起来了。”
我:“我想让她着急一会,看她会不会离开。”
老西:“你躲在着酒吧里,窗外看着她焦急无措的样子,你就好受吗?”
我:“老西,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我晾她一会不应该吗?”
我带着外套打开门去,一阵凉风袭来。我清醒过来,这都是我想象的对话。她根本不在,我无数次加他微信杳无音讯。是她故意的吗。甚至连老西都是幻想的。
青春往事一去不复返!岂梦为过去所忧。
可我依旧在朋友圈发文:
“七百二十天汪洋酒,填的满什刹海吗?小宝贝,出跳出来跑向我。”
走在什刹海边的我,却有两个影子,一个是成熟的我,一个是多情的我。
我仿佛感受三百年前时常夜宿宫外女子之家,醉酒拉萨街头的西藏活佛仓央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