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刻薄铜臭之人,魑魅遍城,无不令人胆寒。上海之志是一寻再寻,却是被人一骗再骗。
不知我此时饮下的我是酒还是泪……
“帅哥,有烟吗。”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问我。
我连忙回头看,确定是在叫我。
“这大晚上的不在家呆着,出来玩不冷吗?”我双手抱胸哆嗦着说道。(此时已是初冬,我没有多余的钱来买新衣服)
她眨眨眼睛熟练的点燃一根烟:“我和我老公吵架,一个人来上海,。”
我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困,确信她没有骗我。
我问他:“你吃饭了吗。”
她无奈的摇摇头不说话。
“你是不是今天都没吃饭。”
她的眼神中充满哀伤与无奈……
和他聊了一会得知他是湖南人,结婚后经常被醉酒回来的丈夫殴打,借钱赌博,只打散工养活家庭。我一直以为这样的男人只生活在电影里。
她还有一些情况,身份证丢了,身上没钱,电话给家里都打不通。
我点燃一根烟,说一声:“走,我带你吃饭去。”
吃完饭我想给她找个地方住,可是这附近最便宜的宾馆也得160以上,我自己其实都舍不得。
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路,不知道怎么安顿她,转来转去,深夜天实在太冷……最后我在网吧给他开台机器,让他在哪睡一晚。走时我给他留下五十块钱和一句话:“我这几天要是还没找到工作,很可能还会来这个公园喝酒……。”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这样了,我连自己都快管不过来。
又一天晚上,我最后决定不再想那些不太现实的事,是该找个正经工作,白天我把拉坏的行李箱寄存在火车站,晚上住网吧,白天找工作。
几天后我在市中心一家连锁日料店上班,薪资还算可以。
可是不久后又不了了之。
“请问是小白吗?”
“我是,您哪位?”
我被58同城上的一位老板约到明天面试。后来就到了两个月后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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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段上海那段时光,我好像没有什么记忆,可是我仍是多少次累的找不到人说话,多少次醉在宿舍里,多少次……
我曾写下:
如大雁南去,凝视前方,可未曾燃有燎原星火。久盼恨爱离身,可酒不离身,又怎敢以梦为马是为远方。修身难也,难养性也,不屑于众生,难饮一江流。
不愧为草芥,自谈大梦?[憨笑]魂都不在屋,檐下何人问?
在我喝醉之余有曾想到:
半载风霜何人问,泣血怜忘京中事
再有雨雪,又能如何……
寥寥后海一处,柳叶恢恢
蝶不恋花,花却醉醉六月
小白哪有情,那有酒……
哪有酒再洒幽州
寒夜若还有话未问
那只有一句……
后海,你回来……[流泪]
哈哈哈,回不来了……
当我站到上海金茂大厦八十八层时,俯瞰整个上海:
须臾诗词,阅白者尽天下,唾白者也天下,待铸酒成一文,铸身成庸,逐鹿中原时,再无蓬蒿人。
我想到了一句话:“在你没有成功之前,所能说出来的任何经历都是枉然。”我这一年都在妄想身边的朋友同事都能懂我,最后才知道有时候不懂你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