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谙夜闯帝灵台，这是帝澜没有想到的，他看着突然出现的零谙，意味不明。
“阿肆怎么来了？”跟帝澜下棋的苏清沫故作天真之态，一脸惊讶。
“……”零谙依旧面无表情，眸光冰冷，“帝澜，你，帮了他们多少？”
帝澜被这话问的怔愣了一下。
“什么帮了多少？”
“没什么。”见帝澜神情真挚，零谙只觉得可笑。
世人皆以假面示人，到最后习惯了欺骗，却把自己的心也骗了。
世间荒唐，众生愚昧。
啧……
【小姐姐……】发现零谙身上的气息突变，系统莫名的伤感了。
“这世间不容零谙，也不容妖肆，我跟原主，还真是莫名的有缘呐。”零谙似是感慨了一句，眸光冷淡。
“阿肆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帝澜眸光温柔，唇角微勾，似是十分真挚的模样。
“有件事，求证一下。”
“那。。结果如何？”帝澜没问什么事，而是直截了当的问了结果，意味不明。
零谙挑眉，“很是无趣。”
“哦！”帝澜点了点桌子，随手拿起一颗白棋，似是在思索。
“阿肆十五岁了，还有七天，就成年了呐。”突然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零谙却是毫不惊讶般。
“这就是你的目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带着丝丝凉意，让帝澜玩弄白棋的手微微一顿。
“天下苍生，是我的责任。”帝澜眼中似有怜悯，但转瞬即逝。
零谙板着萝莉脸，眸中带了丝嘲讽。
妖肆是这个位面唯一的妖，受到了天道的保护，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