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
“沈沐兮,赶紧给老娘滚出来!”
“这个贱婢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明目张胆的偷懒,分明是不给您老面子!”
浑浑噩噩中,沈沐兮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谁呀?叫丧呢?”毫不情愿地爬出被窝。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沈沐兮将房门推开。
“呦呵!好你个小贱人,本事不见涨,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啊!大白天的睡懒觉,当老娘死了吗?”
刚推开门,一个五十多岁,满脸褶子的妇人闯进屋内,不问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在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二十岁上下的杂役,脸上挂着讥讽。
这几人她都认识,年老的名叫毕春华,负责管理门派内杂役们的调度工作,为人尖酸刻薄,以前没少欺负她。
“小贱人,听说你这两天不在门派?是不是偷溜出去私会野男人了啊?还真是下贱,赶紧去给老娘将茅厕打扫干净,不然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毕春华板着老脸,颐指气使要让沈沐兮去打扫茅厕。
“不去!”沈沐兮将门一摔,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嗯?”在门派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如此顶撞过自己,毕春华面沉似水,一巴掌将茶杯打翻,指着她鼻子骂道:“小贱人,你当老娘说话是放屁呢?”
“老东西,少在这给我倚老卖老,还有,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些”。
打了个哈欠,沈沐兮弯腰将茶杯拾起来,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
“小贱人,你找死!”这一下着实惹怒了毕春华,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