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荣忐忑不安,脸上也是愁苦的很,心中的情谊越来越压制不住,痴痴的望着霍然,只等她判一个死刑或者给予释放。
霍然听完邵荣半是表白的话,内心反而警惕起来。。
眼前这个陷入单恋的男人脸上有极力掩饰的情绪,眼中有刻意压抑的热情,足以欺骗大多数聪慧的人,但在霍然的眼中,他的内心始终冰冷一片。
“他到底想要什么?”
代笙笙的皮囊最多算是清秀佳人,她霍然纵然再有气质也不敢妄称第一,想让霍然相信邵荣一见钟情,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看来真的知道些什么,也是执行者吗?希望得到我的帮助?”从邵荣的表现来看,霍然只能这样推测。
“如果我说是我的男朋友呢?”霍然轻轻一句话让邵荣如遭雷击,脸上毫无血色,惨白一片。
“是是吗?”邵荣不敢置信小声问道。
霍然好笑的看着他一番演绎:“邵公子,不知您为何这样难过?我未嫁他未娶,也算是门当户对。”
邵荣眼睛猛地睁的很大,心痛的质问:“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霍然眼神清明,一丝嘲讽闪过:“自然不知道,不如您解释一下?”
“代笙笙,你为何要这样折磨我?你明明知道的。。?”邵荣更是痛苦不堪,低声嘶吼许久,却吐不出后面的话。
“然后呢?”霍然冷静的问。
邵荣抬头看向霍然,她的眼神大海一样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秋风吹过,带起一丝凉意,邵荣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
树叶一片片落下,一人平静,一人慌乱,对视了良久良久。
“我错了。”邵荣语气轻飘飘的像一个梦。
霍然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还有刚刚的人不是我的男朋友。”说完之后,霍然跃过邵荣毫不留恋的回家去了。
邵荣一阵青一阵白,“果然这样的人不是感情能羁绊的吗?”
对于贸贸然进入自己生活的邵荣,霍然从一开始就是警惕怀疑,所以失去这样一个人对于她来说只是会变得轻松很多。
韩玄韵回到家中悄悄观察片刻,直接去了二楼画室,小心翼翼的把门关好,匆忙的在书架上翻找着。
“你在做什么?”画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韩玄韵。
“爸,”韩玄韵诺诺的说:“没什么,哦,您之前那副《江山》呢?好久没看了。”
韩逸云看着儿子,轻叹一声:“是有了什么线索?有谁要这幅画做交换吗?”
韩玄韵狼狈的低下了头:“爸,您想多了,是我。”
“你从小厌恶画画,这间画室进来不过十次,清韵现在刚刚离去怎么会有心情赏画?玄韵,现在这种时候,更是不能互相隐瞒了。”韩逸云清楚儿子内心的想法,应该是顾虑自己的身体。
“爸,对不起。”韩玄韵轻声道歉。
父子两个坐在画室里,互相交流了一些问题,而玄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