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过去倒没什么问题,只是还得给上面写申请,而等相关程序走完,估计要花点时间。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左右,觉得这事宜早不宜迟,再拖警局就该下班了,就问老梁能不能先斩后奏。
老梁板着脸,沉默了好半天,也是真担心自己兄弟,最终才给出肯定的回答:“行,破晓兄弟,都听你安排,万一真出事我顶着。”
我有点不高兴了,怎么还有给自己立fg的,就让老梁赶紧啐两口,而且有我跟着,量他路人甲还翻不了天。
因为苏宁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处理,所以她不能再陪我们去医院,押送路人甲的就落在我和老梁两个人头上,毕竟老梁没上报,不好调动其他同事跟随。
回到审讯室,出于保险,我先和路人甲沟通了下,问他能不能处理决绝残余煞气这事,不然带过去也是白搭。
“应该能。”路人甲的回答很谦虚。
这引起了老梁的强烈不满,将他狠狠骂了一通,说只能是能,不能就等着挨枪子,吓得路人甲差点没把第二人格弄出来。
在押孙昊去医院的路上,依旧老梁负责开车,路人甲带着手铐和我都坐在后排,两个人免不了聊了几句,其实都是我问他关于以前校园暴力的事,而听着他的回答,我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路人甲被人欺负,跟他的性格有很大关系,他太过于软弱,没一点血性,谁不喜欢柿子找软的捏,不欺负你欺负谁。
要是换做是我,胆敢有人无故找茬,就算打不过对方,我也不会让他好受,关键就是要给人留下不好惹的印象。
不过我现在说什么都迟啦,悲剧已经发生,还弄的路人甲不自在,闷地跟葫芦一样。
好在很快就到了医院,不用在忍受那种压抑,而由于路人甲带着手铐,一路没少遭行人、护士、医生的侧眼,歧视表现的很明显。
等再次回到病房,我发现三位病号的症状没什么好转,还是那个样,由此看来残余煞气的影响还是挺大。
“还愣着干嘛,开始呗。”我提醒了路人甲一句,他自打被我在车上‘教训’几句后,整个人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路人这才回过神,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嘴里念叨了几句,像是在唱咒,几乎就在同时,三个病号体内的残余煞气像是听到了召唤,居然自行回到了路人甲的身边,融入到那团腥红色雾气中。
“好了,他们没事了。”路人甲转了个身,对着老梁说了句抱歉,紧接着问能不能让他去上个厕所,从出警局开始,就把他憋坏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用阴阳眼检查了一遍三位病号,见他们体内残留的煞气的确排除的干干净净,而且三个人的脸色也恢复了点血色,这才放下心来。
人有三急,就算老梁打心眼里讨厌路人甲,也不能让真他拉在裤子里,又想着路人还带着铐子,稍加考虑就同意下来,条件是我和他都会跟着。
卫生间在走廊尽头,大号都是那种小隔间,我和老梁只能再外面守着,这都等了快5-6分钟,里面路人甲还没动静。
“坏啦!!!”老梁如梦初醒,没来由大喊一声,猛地就踹开隔间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