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你能帮帮我吗?”
“受伤了?”我的心咯噔一下,该不会也是被咬了吧。
“哪受伤了!是胳膊吗?”我说着就伸手去抓女孩的胳膊,将衣袖往上一撩,光洁的胳膊展露在我的眼前,是那样的白,白的毫无血色,白的有些诡异。
“你做什么?我不是胳膊受伤了,我我是腰上有伤!”
或许是被我抓住了胳膊,女孩的脸上闪现一丝红润,可很快就被苍白所代替。
“啊哦,不好意思。”我忙松开手,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没等我开口,女孩小心翼翼的将腰间蓝白色运动装给掀了起来,只见那腰间有一个血洞,伤口触目惊心,一丝丝的血还在滴落。
我大感惊讶,这不是枪伤吗,一个女孩怎么会有枪伤?难道说被人打劫了?
联想起她脸上的黑气,我大觉有这个可能,心中也松了口气。
这样的伤不及时处理可不妙,虽然麻烦些,但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救人如救火,我忙指了指道观里一个长条木凳道:“你先进来趴在那里,我准备些东西。”
东西不多,一把手术刀,一个酒精灯,大量纱布,以及一套银针。
针灸之术对我来说不过小道,拿出银针也是因为没有麻药和止血粉,施展针灸之术可以暂时帮助女孩止痛,止血。
修炼多年所凝练的法力通过银针注入女孩的穴道之中,那血洞顿时止住了血,见此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酒精灯点燃,手术刀放在酒精灯上烤了烤。
这才深吸口气看了眼女孩道:“我要动手了,你忍着点。”说着拿着手术刀在女孩的伤口上划下一刀。
等一切处理完,椅子上已经全是鲜血,女孩的衣服也被鲜血染红了,而我的背脊也满是汗水。
“弄好了!”我站起身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
“谢谢你!”女孩将衣服给穿好,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闪闪发光的东西塞给了我就往门外跑去。
愣愣的看着跑出道观融入黑夜的女孩,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等我回过神来看到手里的东西这才惊讶的发现,我手里拿的居然是块不规则的小金块,“这这也太多了吧。”
平时爷爷做法事,或者算命,也只不过收个几百,可手里这小小的一块金子,最少价值几千块,没想到我也有挣钱的一天,还比爷爷挣的多。
“你手里拿的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知何时爷爷已经回来了。
不待我回答,爷爷扫了眼凳子边的血迹皱着眉头,脸色铁青道:“小山,刚刚谁来过?”
见爷爷的表情,我更加的疑惑,老实的回答道:“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女孩?你白跟我学了那么多年,连她的真身都没看出,那孽畜跑来了。”爷爷鼻中冷哼了一声道。
女孩,孽畜,枪伤,梦境,这些东西在我脑海里一闪而逝,我不由的吃惊道:“爷爷,你是说那只小狐狸是”
“不是她还有谁,一屋子的骚味你居然没闻出来!”爷爷脸色难看道。
我居然跟救命恩人见面了,小狐狸就是小女孩,我居然没认出来,也活该被爷爷骂啊,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有很多话要问她啊。
“那孽畜来做什么?”
我瞥了爷爷一眼不敢隐瞒,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爷爷。
在听了我的话后,爷爷冷哼一声看着屋外,厉声道:“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你应该清楚人妖殊途,你要是为了小山好,以后就离他远点,希望你好自为之!”
她在门外?我忙向着外面看去,在爷爷话语声落下之后,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冲着我看了一眼,随后就被黑夜所吞没,消失不见。
村里的日子再次平静了下来,小狐狸自从那天离去之后就没再来找过我,不知是她听进了我爷爷的话,还是有什么事。
我很期望她能跟我再见一次面,也想去山里找她,问问许叔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爷爷的告诫,我却不敢不听,我不想惹的爷爷生气,只能每天守着道观,盼望小狐狸会来。
这天是初一,是爷爷不出门的日子,晚上我做了两个小菜,准备跟爷爷好好吃一顿,就在我们准备动筷子的时候,一个人影急匆匆的走外面走了进来。
我忙停下筷子借着灯光向门口看去,这不是李叔吗,这大晚上的跑来做什么?
李叔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平时种种地,养养鸡,闲时做些窝头让她媳妇送到镇里去卖补贴些家用。
我有时也会买几个当早饭,不但抵饱,还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