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木也感觉没那么凄凉了。汪海峰再次将大钟由上至下打量了一遍,不解地问:“既然这样,张昊楠为什么不把它扔了或是放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不知道,我搬来的时候它就在了。”
“没什么,你是不会明白的,一个每天受折磨之人的心情。”楚灵努力仰起脖子,缺氧般贪婪地呼吸着。
激动的情绪也逐渐缓和下来。她用手背擦去脸颊上的血渍,忽然冲汪海峰一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失态了。实在是憋得太久太辛苦了,要是没有你们我想我肯定会发疯的。”楚灵扁着嘴无奈地摇了摇头,
“之前我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但他并没有回答。那时我才搬来这里,也不好多说什么。”汪海峰惊诧地望着她。
楚灵的爆发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就像一座压抑已久的火山,在这一刻凶猛地喷发了。
至于原因,他不知道,可能和她半年来的遭遇有关。巨响把小楼里的警察都引了过来。
汪海峰示意他们不要过来,然后又看向楚灵温和地问:“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