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宏伟而又不失古朴特色的巨大石门傲然挺立于一片辽阔的平原之上。周围万草丛生,百花争艳,百鸟齐鸣,比之仙家之境虽然平凡,却也不失特色。一看便知此地乃修真之人的居所。
一老人泪流满面的看着眼前的石门,整个人跪倒在地,嘴里默默的念叨着什么,久久不能平复。
“啊!”
“啊!”
几声惊讶的叫声从远处传来。王百万数人一路小跑却也快速的走出鹅卵石之路,看到眼前之景,尤为壮观。不经意之间叫出声来,眼里满是震惊。就连见过世面的王百万依旧呆滞于此,虽然早就听自己的父亲说过,却也想不到福伯的师门竟然如此壮观绝美,令人惊叹却又畏惧。
“是何人再次大声喧哗,不知道要静么!”如同爆炸一般的声音在众人耳边激荡回想,似乎耳膜随时会破裂一般。转眼一道白光射过,一条人影出现在石门之下。
只见来人约莫六十多岁。一身粗布麻衣,一头长发徐徐飘起,一把山羊胡子与之相互辉映。那人脸色肃静,眼里满是威严之色,屹立于此,乍一看去,好一幅仙风道骨之样。
王家众人在梁溪可以横着走,并不代表在此依旧可以。王百万与王胜顿时没了声音,紧张的注视着眼前之人,一股无形中产生的威严之气,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王胜早有经历,却也没有王百万般的惊讶,只是心里默默的想着。那天江天辰给他的感觉比之要强烈数十倍也许都不止,相对而言,眼前的气势实在乃是小儿科,可以忽略不计了。
福伯见有人出现,站起身来,抚掉脸上的泪珠,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牌出来,拿在手上,扶了又扶,非常爱惜。那凭空出现之人一见玉牌,脸色满是疑惑,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福伯,轻轻摇了摇头。
“这块玉牌你是从何得来的?”那人随手一挥,原本福伯手里的玉牌飞快的挣脱出来,安稳的落到了那人的手上。
“放肆。”福伯见状,大声喝道。玉牌本是自己师傅赐予自己的身份证明,此刻竟然被一小辈强行夺走,他怎能不急。知道眼前之人乃是一小辈,那是因为他不认识自己。要知道数十年前的福伯在此可是人尽皆知,包括那些躲起来修炼的老不死。
“哼,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道爷说话?”那人显然为之一惊,看到福伯表情镇定,似乎令牌真的出自他手一般,不过再对比福伯的修为,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去也壮起胆子,怒骂回去。
“小辈,你是何人门下,快快去通报道光师尊,就说逆徒福风回来了。”
那人听到道光师祖,又听到福风,不由多想,身体为之一震,早年入门之时就听说过,本门百年不见的修炼奇才在十几岁之时竟然私自跑出山门,再也未归,而他就叫福风。为此师祖一直郁郁寡欢,直到如今都难以忘怀。虽然不明白为何师叔修为如此低下,还被称为修炼奇才,不过师叔就是师叔,赶紧恭敬的递还玉牌,道:“师侄灵云乃福水师尊门下,不知道福风师叔归来,望请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