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不再多话。
一股叶子的清香钻入枫杨的鼻中,枫杨看了看小鸳,少女沉静的面容之中,似乎有些愁绪不展。
枫杨微微皱眉,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神情,他惊讶的对老汉说道:“那为何人们还会叫一个其貌不扬的人为‘谪仙人’呢?”
“有时候,气质这个东西,解释不来!”
“老伯,说的有理!”枫杨十分认同老汉的话语,“不知,一场纵赌几家贫,后车推鉴前车覆。说的可是九州第一赌坊——长乐坊?”
老汉点头称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这长乐坊,据说是国师的产业,里面日进斗金,不知多少人在哪里,败光祖业……”
“我听说,万水国的国师,是个极有趣的老头儿,是真的吗?”
少年天真的话语,让老汉失声大笑,“我们的国师呀!是个过惯了闲云野鹤日子的人儿,作为一国师表,他为了万水国殚精竭虑,倾尽毕生心血。只是有些不知好歹的人,却觉得国师是个趋炎附势,为了利益装神弄鬼的小人。”
老汉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城中几座茅草屋凑合在一起的屋舍,便是国师府了。虽然屋舍俨然,不过在这恢宏气派的都城之内,倒是有些显得格格不入。”
枫杨呢喃着说道:“这般人物,若不是国事繁多,怕是早就隐居山林了吧!”
枫杨的话语,引得司辰低笑一声,“能这般高调的做出不同常人的举动,这万水国的国师,要么就真的是一个想要隐世的高人,要么就是个虚伪至极的沽名钓誉之徒。”
老汉对司辰的话,十分不苟同,他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这小娃娃,懂个屁!”
老汉似乎有些气愤,驾车的把式也变得十分凶悍,枫杨摇摇晃晃的稳住身形,立即讨好的说道:“老伯,千万别跟我身后那个脑子抽风的人一般见识!他小时候发高烧,烧坏了脑子!”
司辰无语的瞪了一眼枫杨,因为懒得和他计较,将手中的书页翻了一个翻,便继续神游。
老汉转头看了一眼背后的司辰,看着思念痴痴傻傻的模样,便不再怀疑枫杨的话语,驾车的动作也变得舒缓起来。
有些同情的对枫杨说道:“我看你身边的少年,痴痴傻傻,你一定为他操了不少心!”
枫杨十分沉痛的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口气,对老汉说道:“老伯,真是见地卓越!”
“我这人一直身无长物,看人向来极准!”
司辰对于二人的谈话,一阵腹诽。但是,想到毕竟是在别人的牛车上,为了枫杨的面子,于是他便继续默不作声的假装痴呆!
枫杨夸赞了一番老汉,继续问道:“老伯,紫阳天上神仙客,丹香入口须惊叹。丹师总会中的丹药,真的如此惊奇吗?”
老汉声音里充斥着不满,不屑的说道:“不过是一群宵小之辈聚在一起玩闹!哪里值得这般盛赞!”
枫杨对于丹师总会并不好奇,他继续问道:“天下第一拍卖行——珍宝阁中,一定有很多稀世珍宝吧!”
“那是自然,不然那句‘千年大竞珍宝阁,一掷千金又何妨’,你当是凭空而出吗?”
老汉说完,尤不尽兴,继续说道:“千年大竞,可以说是万水国的盛会。每每举行,‘四象’‘一能’麾下人马,几乎全部为之保驾护航!”
枫杨惊叹的说道:“难怪从未听闻,有人敢在珍宝阁胡作非为!”
老汉呵呵一笑,“倒也不是人人都不敢,据说上一次千年大竞,‘辰龙九龙’便因一件拍品,大闹了珍宝阁!”
司辰与枫杨对视一眼,枫杨便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好奇的问道:“还有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啊!老伯,你可知具体缘由啊!”
“我不过是个种地的庄稼汉,知道的都是些坊间传闻,哪里知道具体缘由!”
枫杨一怔,好奇的问道:“不知传闻中,对此事是何说法?”
老汉摇了摇头,言辞平淡的说道:“坊间对此众说纷纭,不过大家一致认为此事皆因其珠圣女的玉简而起!”
司辰大惊,他没有想到这商州的千年大竞,竟然还有他娘亲的遗物出现。圣女玉简到底是什么?其隐藏中又隐藏着怎样的玄机呢?
老汉似乎并不像继续珍宝阁的话题,枫杨也就适可而止的停止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