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是个疯子,其实我是真的快要疯掉了!”
“其实我……”此时项菲的电话响了,“喂,项菲同学吗?你到了吗?”
“哦,韩队长,我大概十分钟后就到,好的!”项菲挂掉电话对那个护士说:“那个,你方便送我到派出所吗?就在前面岔路口向右拐就到了!”
“你也去派出所?我以为你开玩笑呢!”
“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也是去派出所?”
“嘘——,山栀他爸爸是槐安派出所的所长,他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他爸说,你去干嘛呀?”
“我…”
“木槿,在你那屉里有张加油卡找一下”那个帅哥弯着腰探着头说。那个护士打开副驾驶的抽屉翻出来一个皮质的卡本,她然后把最上面的加油卡给了那个叫山栀的帅哥,下面是一张穿着迷彩服的帅气的军人半蹲着身子,旁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咦?这个军人我好像在哪见过,我想起来了,去年我在明华医院实习时,他抱着一个烧伤的少年让赶快抢救,但是我看到了他……,我希望那只是我的幻觉,不过,山栀为什么会有这个人的照片?”
项菲凑过去一看,那旁边站着的男孩竟然是那个大妈的孙子!“啊?天哪,不会吧,这个男孩我认识的,那个军人是他爸爸吗?”
“不知道呀!应该是,看着挺像,但我希望他不是”
“那为什么呀?”
“因为这个军人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在你们医院去世的?”
“没有,他当时送那孩子来医院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从生到死的过程,后来就没再见过他!”
“你是说,你看到了他从出生到死亡的过程,然后就可以推断他有可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这种逻辑我实在不能理解!”
“这就是我的困惑,我的眼睛里藏着一个可怕的诅咒,谁都逃不过三个月!”崔木槿一边说着一边眼睛像是发呆一样盯着那张照片,“木槿,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这照片你可给我收好了,很重要的,行了别看了,赶快放起来!”
崔木槿像个机器人似的魂神不知飘在了何处,木纳的将那本子放起来说:“那个人是你的战友吗?旁边的小孩是他儿子吗?”
那个帅哥突然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起来,他一边转过方向盘一边说:“他跟我同是天狼突击队的战友,半年前因为执行一次任务…牺牲了,这张照片他一直带在身边,他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从部队里出来就带着他儿子去布达拉宫看雪域高原,我通过多方调查最终确定这里是他儿子最有可能居住的地方”
“所以你是想找你爸帮忙找这个孩子?不过那孩子知道他爸爸……,你要如何跟那孩子说呢?找到以后你要带着他去西藏吗?”
“这些我还没想过,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也不清楚”
“我——见过这个小孩,就在附近!”项菲激动的说。那山栀听项菲这么一说,猛地一踩刹车,那极速旋转的轮胎在紧急制动之下发出尖锐而刺耳的惊叫声,仿佛是被香草驯服了野马似的突然从狂欢穿越到了寂静,项菲被他如刺刀般的眼神盯得脑袋发胀,猛然间所有的答案在这孤独的气氛中打滑,嘴巴像是被道士的灵符封住了似的僵在半张半合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