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也捏起了酒杯,绕过了周焕,伸手碰上了楚烬的酒杯。
“去吧,安心。”
虽说只有四个字,却让楚烬真的安心了。
说到底,他作为一个太子,却始终摸不清楚白的根基脉路,有时候他会觉得楚白比他更适合当太子。
他整日里装疯卖傻,演的很到位,连带着定北侯府都没人疑他,将父皇都骗住了。
而自小他便在疯子外表后囤积的实力,如今十几年过去了,都不晓得有多大的摊子。
对于此,楚白从不跟任何人解释,甚至连整天给他补身子上血洞的薛霸都不清楚。
……
大学士府里的气氛不比薛霸院子里来的轻松。
宋蓉苦着脸回到主屋便趴在颜震怀里哭的很大声。
颜震只觉得自己一双耳朵都聋了一般,天地之间,只剩下怀里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叫。
观赏杀猪一般的难受……
老嬷嬷见颜震的脸黑了,想去劝又不好开口,只得站在一旁干着急。
半个时辰之后,宋蓉哭够了,才抽抽搭搭的收住了眼泪。
而颜震此时的耳朵,除了嗡嗡作响的声音,已经全然听不到其他动静了。
“官荣,那圣僧定然是假的!”宋蓉不服气道。
“假的?那周师一听说咱们要把女儿嫁过去,乐得合不拢嘴,做什么要弄个假和尚?”颜震本就被宋蓉哭的烦,听她如此一说,连个好脸都不愿意给她了。
“可是咱们浅心……哪里就克夫了?”宋蓉仍旧不服气。
这么一说,颜震反倒不能反驳了。
的确是无头无脑的狗屁理论。
以前他还拿着浅心的八字偷偷去庙里寻人给看过,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