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其次,重要的是,现在人家寻死觅活的,若人真没了,传了出去,肖家的脸面往那搁。
“不知悔改的东西,拿家法!”
一旁泣不成声的陈天虹扑通跪了下来:“老爷,不要!”
听到爹爹要用家法,肖锦彪吓得脚都软了。忙说:“爹我错了,我一定改,这种事以后都不会发生了。”
肖敬贤愤怒的看着他,下个月商会会长就要改选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给自己捅出那么大一个窿子,他这个会长不知能不能选上。
陈天虹看看一旁的德叔没有动,急忙给他使眼色,让他退了下去。
“老爷,先稳住那丫头再说。”陈天虹开口道:“既然都这样了,索性答应将其纳为妾室,稳住她的情绪,改日给锦彪挑个好的当正室。”
肖敬贤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你这不争气的东西,不好好跟你大哥学做生意,尽学些坏的东西。”
听肖敬贤这么说,陈天虹又道:“老爷,要不这样,只要锦彪纳小为妾,你就将汇贤纺织厂交给锦彪管好不好,锦彪他在他大哥底下,整天被呼来呼去的,再有能耐也体现不出来。”
肖敬贤瞪了她一眼道:“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是呀,爹。大哥既要管纺织厂,又要管商铺,我跟着他,功劳都是他的。”在门外听得真切的肖云凤走了进来,说道:“连自己都管不好,还想管店铺?”
看到肖云凤,陈天虹眼睛都冒出火来了:“你一个丫头插什么嘴,同样是儿子,凭什么我们二房就得听大房的?”
“吵什么?”肖敬贤大吼一声。的确,当然在锦霖小的时候,那时他就经常带他到店铺里,让他学习算盘计账。而老三出生时,生意繁忙自己忽于管教,孩子的脾气全由陈碧莲贯出。他沉思一下,说道:“闸北那几间铺子就由锦彪打理吧。”
陈天虹眉头紧皱,京北路的生意勉强维持。
“老爷”肖敬贤当然知道,那几件老铺子就是一潭死水,于是,他看了看儿子说:“如果你能让将闸北的五间铺子打理好后,再将容安纱厂交你管理。”
肖锦彪不满地言道:“那你还不如直接把容安纱厂交我得了。”
肖敬贤瞥了一眼儿子,说:“如果不能让闸北的生意有起色,你就老老实实跟你大哥学!”说完离开了客厅。
看着娘俩高兴的样子,肖云凤无奈叹口气跟爹离开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