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说:“杨玉桐,信不信我马上弄死你?”
杨玉桐倔强地看着他,坚难地说:“知道,穿上这身皮的,都会草菅人命,一手遮天。从不把老百姓的利益放眼里。”
徐烨华手一着力,咔嚓一声,杨玉桐的下巴尖在也合不上来。
“来人,将他关进死牢!”
杨玉桐怎么也没想到,这样几句就把生死划了分水岭。他想申辩,却发现自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肖敬贤是第三个进审讯室的。
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想想他就冒出一身冷汗,如果没有那支笔的话,损命的就自己。可谁会要自己的命呢?自己从不轻意与人结仇,莫非是为了玉王而来?
审讯是简单而重复的过程。
肖敬贤思索一会又说:“在枪声响了之后,突然有一道白光闪过我眼前,我抬头看见在对面的小阁楼里,有个黑影在晃动,仅三四十秒的时间,又不见了。”
终于找到一条有价值的线索,唐汉生内心不由来的一阵欢喜。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他引导着。
肖敬贤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说:“没有,真的没有了。”
与此同时蒋全和罗春生去十号牢房,哭啼声怨骂声,嘈杂不己。这里关着的都是参赛者的家属和民众。他们很不耐烦地将问题回答。
在牢房里的陈天虹早已哭得鼻红眼肿的。她真担心自己出不去了。
“大姐,你说我们说不是很冤?白白做了替死鬼,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跟朋友打牌去了。”
任彩玲拉着她的手,说:“你别担心,我们没做什么事,我们会没事的。就不知老爷怎么样了。”
“老爷,吉人自有天相。”陈天虹沉默的低下头,一会又说:“幸好,锦彪没来。”
经审问,在场的人几乎都没有做案动机,警察局便陆陆续续放回家。
一缕阳光冲破了黑黢黢的乌云,直射下来。
得知家人无罪释放,肖锦霖马上驾车到警察局。而肖云凤和丫环们却在门口翘首着。一旁的管家却举起红红的响炮,只等大少爷和老爷、夫人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