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天想了许久。
他认为齐菲菲不可能被堵家里七八天没出门。
大憨不是傻子,他只是生病了。
大憨平时是很讲道理的。
就像,你给他一只烧鸡,他帮你堵一天门,绝不偷懒!
如果你不给他烧鸡,他也肯定不会再去。
简单的思维,简单的逻辑,简简单单做做事。
虽然大憨比较认死理,脾气倔,跟驴似的,但是,如果齐菲菲那娘们儿有点心眼,拿出一只烧鸡就能让大憨走开。
1-1=0
对吧!
如果再聪明点,拿两只烧鸡就能将大憨反收买。
2-1=1
对吧!
多么简单的事儿!
可是,问题来了!
最近大毛一直帮忙开车,二婶在黑旅馆帮老妈做饭,小卖铺都关门了,大憨从哪要来的烧鸡?
即便小卖铺偶尔开次门,大憨天天去要,如此反常,大毛怎么可能不问问原因?
听村长的意思,大憨一直守在齐菲菲家门口。
葛小天感觉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
先将老村长送回家,并拍着胸口保证给大憨调个工作岗位。
再跑到小青山,拦下准备返回村子的大金杯。
“大毛,你给了大憨多少只烧鸡?”
“啥?”
“最近大憨有没有找你要烧鸡?”
“没有啊!”
“真没有?好好想想!七八天之前!”
“哦!我想起来了!似乎给了两箱吧,真空包装的,一箱五十,当时咱们工地刚好一百人左右,一人一只,不是你让他去拿的么?”
“窝草!”
葛小天傻眼了。
齐菲菲那娘们儿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从家里拿出一百只烧鸡啊!
葛小天完全相信,大憨能堵齐菲菲家大门整整一百天!
并且,这事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
为啥叫大憨,而不叫大傻,这就是原因!
“怎么了二哥?”
“我让大憨去堵齐菲菲家的大门,每天一只烧鸡,我没去送的话,就吩咐他找你要·····”
“卧槽!”大毛也知晓大憨的脾气,立马惊了。
葛小天想了想,“要不,咱们去他家把剩余的烧鸡偷出来?大憨肯定会想,一天吃一只,等吃没了,就不去了·····”
大毛点支烟,幽幽道,“你以为大憨真傻?”
葛小天沉默了。
大憨不傻,他只是生病了·····
一天吃一只?
谁会傻的一天只吃一顿饭?
大憨肯定一天三顿吃鸡,说不准晚上还要来点夜宵·····
·····
齐菲菲的事,令葛小天有些头大。
但运输队已经抵达小青山,他又不得不暂时放下,开始处理报废机械。
复新机械很麻烦。
就像葛小天十分眼馋的吊车。
有五辆!
看着挺多,但想让它能用,不仅仅需要铁匠铺修复。
电气设备方面还需要互相补件、替换,说不准最终只能得出两辆,或者一辆!
并且,这里面有许多机械竟然是进口的!
进口机械好?
或许吧!
但对葛小天来说,一点都不好。
因为进口机械的零件很难整!
好在废弃机械够多,哪怕三合一,五合一,拼凑拼凑,也能整出价值上千万的新机械,比买成品要合适的多!
葛小天感觉自己这波血赚,一点都不亏!
哪怕剩下的那些破铜烂铁,还能回收进系统呢。
怀着暴发户的心情,葛小天这一整夜来回奔波在小青山与农机站。
组装需要时间,大计划实施也需要步骤。
·······
村长是个很特殊的存在。
在农村,他是干部,却不属于机关干部,更不具备行政级别。
他是村民自发选出来的领头人!
干得好了,带领大伙发家致富,受人敬重,声名远播。
干得不好,只要面上过得去也没人多管闲事。
村长分为很多种,比如德高望重的长者、横行乡里的村霸、精明能干的富豪……
葛家村老太爷属于第一个。
但大刘庄村长却是一和三的结合体。
有德,有钱,能干,还能带大伙发财!
很恐怖!
所以,葛小天很谨慎。
用了三天时间,组装一批工程机械,包括搅拌站、打夯机、两辆水泥罐车,他才来到大刘庄建造施工营地。
这次他召唤了两百壮汉,其中有五十名被派往大刘庄附近的砖窑、水泥厂。
仔细算算,麾下已经有一百名壮汉在做散工。
每天几乎有五千块钱收入。
现在人不算太多,效果不怎么明显。
等以后将摊子完全铺展开,分散在全国各地,整上十万八千个壮汉,以后承包大型工程如果没钱了?????
自己坐在董事长办公司里,翘着二郎腿十分淡定的弹弹烟灰,对可爱迷人的小秘书说道:别急,停工缓一天,明天钱就来了!
是不是很吊?!
葛小天瞬间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