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机，“喂？……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机场。”
洛曼溪在厉子漠挂了电话后，道：“我自己打车去公司就行了，你去机场吧。”
厉子漠道：“现在是上班高峰期，你去哪儿打车？”
其实她会不会打车，他都不确定。这位可是非家里的豪车不坐的。虽然偶尔也会体验一下平民的交通工具，但在体验完后，就十分不屑的不会再坐。
然而，厉子漠的印象是八年前的洛曼溪，那个十五岁，叛逆期的乖张少女……而寄人篱下的八年时间，已经把那个全身是刺的含苞玫瑰，磨砺成了历尽沧桑的卵石。
“有驾证吗？”厉子漠问道。
洛曼溪摇头，“没有。”洛建利恨不得她什么都不会，就在洛园里当一个提线傀儡，怎么可能让她考驾驶证。
“你不是很喜欢赛车？一直嚷嚷着过了十八岁生日，一定要去考证。”十四岁的洛曼溪，总会趁罗建森出差不在家的时候，参加午夜幽灵，一种不需要驾证，没有年龄限制的地下赛车比赛。为了防止他告密，还拉着他去……还曾说过将来她要报名参加正规的拉力赛，让他当副驾驶的领航员……
洛曼溪看着车窗外的车流，仿佛厉子漠说的是上辈子的事了。
半晌才道：“我不记得了。”
厉子漠冷嘲的笑了下……脚下的油门又踩大了些，车速提升了不少。
洛曼溪怎么会不记得，只是过去那些无忧无虑，放肆恣意，爸爸也活着的记忆太美好了，她不敢想起来……她会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