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是淡淡的说道:“也许吧,此子已不是我们能够染指的了,虽然天机极为缥缈,但我小小的利用一下,还是能的。”
几人对视一眼,自然知道天机的可怕,倘若肖历泄露太多的话,后果肯定会很严重。
“那二哥,你说,我们做!”肖峰拍着胸脯说道。
“另立山头,摆下九龙聚煞阵,以煞档煞,保我兄弟三人性命应该不成问题。”肖历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
“啊?那山寨的兄弟们呢?”两人自然是听懂了这弦外之音,心中是不免一沉。
却见肖历缓缓摇头,“我已经说得够多的了,这是唯一的办法。”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肖峰说道:“三弟,那个小妮子不能留了,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肖峰听罢,是脸色微变,不过却转瞬即逝,恭敬的说道:“三弟知道怎么做了,且先让她活上几个时日。”便转身告辞。
不久后,整个山寨仿佛沸腾了一般,阵阵的吆喝之声便是从云霄之巅传出。
小环带着秦漠听见屋外的动静,也是不由得一怔,暗自纳闷,这帮土匪到底在干什么?
透过窗外,她发现土匪们不断的搬运着木材和一些铁制工具,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干什么。
床铺上的秦默,则是十分的乖巧,每天吃完了就睡,不哭也不闹。
每当小环以泪洗面之时,孩子总是睁开大大的眼睛盯着她,伸出小手不停的摩擦着小环那精致的面庞,似要为她擦去泪水一般,令人感到是无比的欣慰。
而小环也是更加疼爱这个孩子,此时她才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天下女人心,为了孩子可以不顾一切。
秦默那颗干净而又纯洁的心灵不断的抨击着自己,虽然自己没有生育过,但那伟大的母爱却是不断的滋润着这还不足月的孩子。
“二哥,你看,这行吗?”肖峰指着面前的几根粗壮的铁索,有些兴奋的说到。
“不错,这些铁索把对面的这座孤峰给连了起来,是个不错的想法,对了,等屋舍搭建起来后,就把那小崽子带过去,留下几根铁索就行。”肖历望着对面相距二十来丈的孤峰,若有所思的说道。
“三弟明白。”肖峰点了点头。
“对了,找到奶妈了吗?到时一并带过去,此事宜早不宜迟。”
“已经找到了,只要把房屋建起来,奶妈就会带到山上。”
“做的不错,那此事就有劳三弟了。”肖历说完,便就不再言语,是转身离开。
这些时日,整个虎寨都呈现出一副热闹的景象,天空还在灰蒙蒙之际,各种吵杂声便是响起。
这同以往显然不一样,山寨的顶峰通常只住着几位当家,平日更是异常宁静,但唯独这段时间是极为热闹。
众人在忙碌了近一月后,一座崭新的木屋便是静静的矗立在了相邻的孤峰之上。
两座山峰之间,悬浮着一座铁索桥,桥面铺满了一层厚实的木板,下方则是令人炫目的万丈深渊。
狂风沿着两座山体的夹缝,是呼啸不已,把整个桥面被吹得是来回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时,一位异常俊秀的灰衣男子,手中摇动着一把折扇,脚尖轻点于铁索之上,目露沉吟之色。
眼看有着坠落山崖的危险,而他却像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是随风逐荡,面不更色。
这番气定神闲的姿态,在这虎寨之中,也唯独肖历一人具备。
在他的前方,一座小木屋静静的矗立于孤峰之上,虽然狂风极为猛烈,但也不曾受到丝毫的动摇。
屋外,则是一块数米来方的小院,被一层手臂粗的圆木所包围着,四周更是被高达万丈的深渊所笼罩。
肖历缓步行走于铁索之上,一个纵身,便是轻飘飘的落于院落之中,看着下方的深渊,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从衣袖之中抽出九杆三色小旗,白皙的手掌是轻轻一挥,小旗呼啸着朝着不同的方位飞出,竟稳稳的插进了石壁的峭壁之上。
做完这些,他并没有停下,而是中指扣住拇指,右手的食指一指点出,指着其中一杆小旗,嘴中是念念有词。
忽然之间,肖历一个转身回旋,犹如陀螺一般,在原地飞速的转动起来。
“噼里啪啦”之声从四周传来,只见几面小旗的帆布是突然炸裂开来,而木制的旗杆则是受到了某种牵引一般,向着崖壁狠狠的刺去,坚硬如铁的石壁犹如纸糊的一般,被木质旗杆给生生刺穿,小旗顿时整个没入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