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到时候,还请掌门将平西王爷的手谕当面交与家严,到时候可以说咱们大事也就成了一半啊!今晚孙某将备下薄酒为您践行。
“正当冒牌掌门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就听孙杰又说道,也许他并没有察觉到公孙紫阳神情上的异样。
“你说,明天一早就出发吗?”他回问了一句……房间之内,公孙紫阳独自坐着,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茶杯发着呆,孙杰说完该说的话后便离开了,明天一早他将亲自带队赶赴桂林,当然平西王的这个特使不可能招摇过市的,而必须要混迹于随行队伍之中的。
孙杰说他还要做周密的安排,故而先行告退了,晚上再过来请掌门赴宴。
现在,看似一切归于平静了,然而刘天栋知道汹涌澎湃的大潮随时都会来。
“在这个时代不可能做到置身事外,而何况有些事有些人不是想躲就可以躲得开的,而且我还必须时刻提防着来自于属于自己那个时代的威胁……最近,我发觉自己似乎时不时的头就会莫名的疼,难道是忧思过度的原因吗?”
“咚咚咚”有敲门声传进来。
“掌门,您是否休息了?”是刘不仁,这家伙活学活用,刘天栋只是说过一次,就懂得进屋前先敲门了。
“进来吧,刘长老。”他轻声对外边说了一声。然后就看到刘不仁推门走了进来,接着反手又将房门关好。
“掌门,看你脸色不对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哦,是嘛?没事儿,我就是再想见到孙延龄之后该怎么走下一步,可能是事情太麻烦,心有点乱吧!”
“怎么?明早掌门就要去桂林吗?”
“嗯!”
“掌门,有些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刘不仁说这话之前,公孙紫阳基本上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心里还琢磨着那件事,此刻听他这么一说,便暂时收回了思绪。
“大家都是兄弟,屋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坐下说。”
“掌门,属下虽然不知道您究竟为何一定要参与此件事,但只要是掌门一声号令属下莫敢不从,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不要有顾虑,但说无妨!”
“嗯,属下只是担心我们若是和朝廷、官府走得太近了,一是江湖上会有人说风凉话,说我们墨门成了朝廷鹰犬。二是属下对那些当官的一点都信不过,那些人可从来不讲江湖道义的。属下记得好像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叫什么‘兔、兔死狗烹,鸟,鸟尽弓藏。’似乎这有这意思。如果那三个阉人得罪了您,只要您吩咐一句,属下就立刻了断了他们,何必如此呢?
“刘不仁继续说道。他这番竟然话听的公孙紫阳一阵阵感动,心说
“能有这样的朋友真是幸福啊!可是,自己却似乎并不太坦诚啊!
“
“刘长老,对于你这些问题,一时之间我不能详详细细的回答,但你要相信,我这样做绝不是要做什么朝廷的鹰犬,更不可能拉上大伙儿去换所谓的荣华富贵,我其实是想借助这件事去查另一件事,一件我目前仍毫虚头绪的事情。”他接着对刘不仁说道,言语尽量表达的让刘不仁消除那些误会,但有些事又实在没办法讲清楚。
就见刘不仁用似懂非懂的表情对公孙紫阳点了点头,然后什么也再没说。
“刘长老,正好你来了,我准备在今晚办个party,你帮我准备一下!”沉默片刻,就听公孙紫阳忽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