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习惯使然,面对刘不仁奇怪的表情,公孙紫阳突然间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难道这家伙看出了什么端倪?还是我在什么地方露了破绽,被他发觉我并不是真的公孙紫阳啦?”他心里胡思乱想起来,原本放松的神经再一次紧绷了起来。
“掌门,是,是不是属下惹您不高兴了?都,都怪刘不仁多事,本来是掌门的私事,非要多嘴。属下该打、该打!”刘不仁显然也误会了,他可能看到了掌门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忙不迭的结结巴巴解释说道,接着竟然起身就要抽自己嘴巴。
见到他这样,公孙紫阳赶忙伸手拉住了他,说道:“刘长老你这是干什么?我并没有怪你呀?快住手!”另一方面,心里却也暗暗窃喜,长出了一口气,原来自己只是神经过敏了。
“掌门真的不怪属下?”刘不仁还不确定。
公孙紫阳点点头,又拉着刘不仁重新坐下,说道:“男子汉大丈夫,错就错对就对,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既然我要你讲,又哪里会在怪罪你呢?如果那样,不就成了出尔反尔了吗?还怎么做一派的掌门,大家还怎么做兄弟呢?我刚才只是想到了其他一些事情而已,所以,刘长老你还是放心继续说吧。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欲言又止的?”他只能更诚恳的表了一次态,因为要赢得他人的信任除了真诚以待别无他法,这也是其一直以来的做人信条。(当然,在他那个年代或许真诚已经被名与利,被无休止的欲望掩盖了太多,污染了太多,以至于很多时候真诚成了虚伪的同义词。现在想来,现代人还是可怜啊1)
”掌门,您真的变了,虽然您讲的很多,还有那些奇怪的礼仪属下不能完全搞懂,但掌门对属下的信任,对不仁大度宽容,不仁完完全全明白。掌门放心,从此刻开始,我刘不仁再不会对掌门有所保留,更不会对掌门所言所为有一丝一毫的疑问!“刘不仁越来越让冒牌掌门肉麻了,不过这家伙的一片赤诚之心却是实实在在的……
“掌门,那三人说掌门是和一个风门的弟子在一起的,而且关系非同一般。不管那三人所说是不是真的,既然他们提到了风门,就宁可信其有,更何况慕,慕容掌门就在城中,故而,属下们临时决定折返回平南城,就这样直接到了何家老店,没想到还真的遇见了您。“刘不仁说道。
”嗯,这就说通了,我还说我也仅仅是刚到平南城,知道我身份的人又极其有限,你们却能十分准确的找到我,原来是靠了一个情报,以及一次大胆缜密的推测。刘长老,你不仅武功高强,看来智商也不低啊!“
“掌门,您又说属下听不明白的话了?什么,什么是智商?莫非那又是什么西洋词儿?掌门您真是高深莫测,居然还曾离开过中土啊!”刘不仁抬起头带着一脸不解的表情看着面前的掌门问道。
“怪我总是忘了这是什么时代,却还用我那个时代的词汇,难怪他一脸懵懂。”伪掌门心知自己又一次语失。
“哦,是啊,我确实出去走了走,了解一些外邦风土人情,所以有时候讲出的一些话让弟兄们难以理解。对啦,你还没说,为什么刚才会那么难为情呢?如果只是因为前面的那些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吧?”于是他忙打着哈哈,然后话锋一转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