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问问旁的姑娘,有没有人赠过东西给玉阳王,尤其是诸如绣了闺名的手帕、荷包等物。”杜怀南摇一摇扇子。
杜怀南看着明绮的神情,猜到可能是说的话触动了她的幼时悲惨经历,连忙说起了旁的事情:“明绮姑娘可曾私下赠过玉阳王什么信物?”杜怀南的琴房和柳惊鸿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明绮和杜怀南相对而坐,烟雨楼临江而立,水光烟影透过茜纱窗淋漓泼进来,落日的余晖落在明绮的脸上,光华潋滟,越发显得她艳光照人,莫敢逼视。
杜怀南给明绮倒了一杯茶,茶香清冽,是上好的雨前龙井:“说了这么多话,也该口渴了吧。明绮早已被提前告知要如何应答:“我看怀南琴师这消息倒未必真,昨天晚上太师李大人和我说,陛下虽然假意把玉阳王软禁在了宫中,其实已经悄悄把王爷放了出来,还在京郊安置下来了。”杜怀南给明绮倒了一杯茶,茶香清冽,是上好的雨前龙井:“说了这么多话,也该口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