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有罪,你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本宫这九弟,倒确实是有了些烟火气。不过,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就难说了。”凤星衍留下了一串刘宇听不懂的话,大步进了宫。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安。”清心殿内,凤星辰携月柠溪跪拜上首的凤天玺。
“免礼吧。赐座”凤天玺不冷不淡道。
“抬起头来。”月柠溪刚坐下,不料上首的皇帝突然开口说道。
月柠溪有些紧张地抬起头,面上确是神色平常,温柔浅笑。
凤天玺看着月柠溪倾国倾城地模样眯了眯眼,怪不得昨日衍儿向他埋怨,不将月清七公主许配给他,原来竟是长了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果然名不虚传。
月柠溪看着老皇帝不知在想些什么,心里有些打鼓。
“你为何成亲三日才来给朕请安?”凤天玺口气不善地说道。
月柠溪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她们月清的规矩,只需每七日去宫里给皇后娘娘请一次安,并不需要给皇帝请安的,毕竟是女眷,再说每日光是奏折,国事便已经累积如山了,哪又有空闲。难不成这凤澜的规矩和她们月清不同?可也未听凤星辰说呀。
这时凤星辰突然起身道行了个礼:“回父皇,那日溪儿本是要来给父皇请安的,是儿臣告诉溪儿,宫中规矩,无需给君王请安,只需去陪陪母后便好。”
凤星辰一句话就把凤天玺堵了回去,以规矩压人,如此,凤天玺也不适合拿此事来找月柠溪的麻烦了。
月柠溪满眼感激地望了一眼凤星辰,果然仗义。
“九弟如此爱护妻子,果然是与弟妹伉俪情深。”凤星衍的声音传了过来,话语间从门外走了进来。
“儿臣参加父皇!”凤星衍对着上首的凤天玺行了个礼。
“衍儿来了,免礼吧,赐座。”那老皇帝见是凤星衍,笑着点了点头。
还真是……偏心呢!月柠溪看了看皇帝对两个儿子的不同态度,思衬道。
虽然从哪方面看,都是凤星辰更优秀,可是凤星衍只占了一点,是老皇帝最爱的女人生的儿子,优越感便已赶超了凤星辰。
封了凤星辰太子,这老皇帝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吧!
月柠溪抬头看了看凤星辰,他如仙人般不食烟火的脸上并无一丝感伤,只是冷冷地让人难以靠近。
月柠溪从凳子下面偷着牵了牵凤星辰的手,凤星辰回过眸看见她浅笑的脸,眼中似是有星星闪烁,在安慰他一般,他突然便明白了月柠溪在想什么。
不由地对着她笑了笑,他不难受的,真的,已经习惯了,自小父皇便不爱他,他已经习惯了的。
他用力握了握月柠溪的手,月柠溪想挣回来,却挣不动,也只能由他。
这时只听凤星衍对着上首道:“昨儿个父皇说要将这万寿节交于九弟负责,儿臣心想,虽九弟文武双全,却并未办过宴会,怕是会不周全,儿臣请缨,与九弟一同操办。”
“衍儿。”凤天玺直勾勾地盯着凤星衍。
昨日他已跟凤星衍说了,只要凤星辰此次万寿节出了差错,便可借机撤了凤星辰的太子头衔。
可凤星衍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