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是月清国的七公主,唯一的嫡公主,是父皇的掌上明珠,你可知,有些担子,从你生下来的那刻,你就不得不承担起来。”月庭君边说边缓步走到龙椅旁坐下,爱怜地看着月柠溪,眸中似有狠厉,也似有不舍。
“父皇…”月柠溪呆呆地看着她的父皇呢喃道,不知为何父皇突然要如此严厉地说这种话。
“今日清晨,朕收到凤澜国国君的和亲请愿书,愿迎娶朕的公主为凤澜国太子妃,你的姐姐们是庶出,自没资格成为太子妃,唯独你…”说到此,月庭君便不再言语。
“父皇,”月柠溪吃惊地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父皇,您当真舍得要溪儿嫁去凤澜国吗?那您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溪儿了。”
月庭君叹了口气,右手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溪儿,你是嫡公主,这是你的使命。何况那凤澜国太子可谓是人中龙凤,三岁识字,五岁作诗,八岁便创作出兵法,十岁便被封为太子,日后登基,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既然父皇如此说了,那溪儿去便是。”月柠溪规规矩矩地向月庭君磕了个头,但是脸上的苦笑,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溪儿。”月庭君似是没想到月柠溪答应的如此痛快,一肚子的劝说之话憋在了肚中。
“父皇莫要说了,溪儿如何不知,在这皇宫之中,人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古往今来的嫡公主有几个可以选择自己的婚姻大事,溪儿都明白的,父皇放心便是了。”月柠溪仰头让眼里亮晶晶的泪珠流回去,而后似开心地笑着扯了扯月庭君的胡子。
月庭君自是明白月柠溪心里的苦楚,这个女儿平时看似玩咧,心思却细腻,看似任性,遇大事却又懂事的很,正因如此,他也对她宠爱有加。
这凤澜国兵强马壮,太子凤星辰更是善于行兵布阵,武功高强的战神,实为自己所忌惮,若是让柠溪拿捏住他最好,若是不能,这枕边人难防,那便找准机会,取了他性命,也不是不可。
月庭君如是想到,爱怜地摸了摸月柠溪的黑发,“既如此,溪儿便等着做太子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