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中国,丽城。
及颈短发,些微的红依附于发上显得毫不张扬。清秀的五官,人儿的脸色白净得好似一张经不起画师作画的素描纸。若非细看,别人看不出女孩瞳孔透出的淡淡紫色。
新的身份,新的名字。冷雪,如冰冷而纯白的雪,不再问世事、理俗世,仅是年复一年地看尽世间沧海桑田。
四月中旬,她从韩国首尔回到国内。数十年来,每至四月初,无论身在何处,自己都会前往那个国家,那座城市,为的是祭奠在生命中留下温情的他。停留几日,自己一如既往地漫步在彼此相识的街道,走过两人曾去过的地方。一年又一年,不曾错过他的祭日,不曾遗漏任何景点。
亚麻色的宽松上衣,纯白蓝底的长裙,米白色的帆布鞋,冷雪推着黑色拉杆箱走出机场。
欲上计程车时,她的身后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小姐,请等一下。”
站在计程车的后座车门边,冷雪扭头看向声源。
只见,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站在离自己大约一米远的位置。未等她出声,男子莞尔说道:“小姐,您拿错行李箱了。”
低首而看,冷雪把目光落于箱子的某个地方。果真是拿错了箱子。因为,自己的行李箱的左下方有一道划痕,那是箱子磕到石头造成的。
“抱歉。”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让人感觉不到情绪的变化。
凝视镇定而惜字如金的她,错愕、尴尬在男子的脸上若隐若现。他以为,她会交还箱子。可是,她似乎没有这样的意思。
在他开口前,另一名男子走到他的身后。
不知助理是否找到拿错行李箱的人,惜时如命的司洛推着相同的黑色拉杆箱走出机场。作为一名决策者,在行动前,自己已然做好a计划和b计划,坐以待毙是领导者的禁忌。
大约185的个头,身着高级定制的银色西装的他站定在助理身旁。俊美的脸部线条,似剑的眉毛,幽深的瞳仁,多少女子因他而神魂颠倒。
凝望他一眼,她的视线没有一丝的偏移。
面前的他和记忆中的人是如此相像。不,他比他更英俊。他的嘴唇比那个人的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