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大家再次碰头开会,依然是八家人都来了。
陆晓晴和赵三叔都已经总结出经验来了,第一次开会是他们宣布要说的事,第二次呢,就是面对众人杂七杂八、稀奇古怪、有的时候甚至是哭笑不得的各种问题进行答疑。
并不是这几家人本身在这两天之中能够想得出来多少需要问的问题,而是集思广益啊。
这两天村里热闹着呢,大伙儿聚在一块闲聊讨论的都是这个,各种稀奇古怪的主意或者问题就是这么集齐来的。
陆晓晴和赵三叔心里都有一个想法,幸好,幸好今年合作社的社员并不多,讨论起什么问题来相对来说还是简单多了。
如果大半个村子的人都加入了进来,原本一天能搞定的事非要三五天不可。
有人问:“这烘干机买回来虽然是所有人都用,但是种这金丝皇菊有的人种的少,有的人种的多,大家都交两千块那对种的少的人来说是不是不公平?”
这话一落,几乎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落到陆晓晴身上,窃窃私语,微微点头,显然都赞同这种说法。
种的最多的就是陆晓晴家了。
陆晓晴:“”
许了了立即说道:“晓晴家是种的最多,可什么都是她忙前忙后,而且这次交钱我们交两千她交五千,或许还会更多呢,这还不行吗?我不管别人家怎么想,反正该交多少我们家就交多少!”
陆晓晴冲许了了笑笑,心里又暖,又有些不是滋味。
许了了其实真的挺笨的,脑子就是个木头疙瘩,以前念书的时候,在她看来明明简单得要命的题目,她说了好几遍许了了还一脸懵懂压根就听不懂。
可就是这么个木头疙瘩,却是个实在人,一次又一次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这边。用她的话说,就是相信她说的都对!陆晓晴有的时候都不得不感慨,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
许了了的话让大家伙儿都有些不太自在,却依然有人干笑着道:“这不之前赵三叔说的嘛,有话就要说出来,我这说的也是心里话嘛!一码事归一码事对不对?毕竟,这是交钱的事嘛,当然要说清楚我们心里才有底啊。说是到时候退钱,可万一到时候赚不到钱,呵呵,是吧”
这话有人点头,一脸犹豫,有人冲他“呸呸!”没好气瞪过去:“你个乌鸦嘴,乱说什么呀!”
那人尴尬笑笑:“我就这么一说嘛,就是把话说清楚的意思。万一有这种可能嘛不是?我是说万一啊,万一!谁又不是神仙,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是不是?万一——是吧?”
陆晓晴坦然道:“这个万一是存在的,做什么都有万一,这一点谁也不能保证!可因为有这个万一存在,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吗?我们可以一起尽量避免这个万一。我在努力,我也需要大家的支持,我们是在做同一件事。如果大家心不齐,万一可能会变成‘千一’、‘百一’、‘十一’,到时候万一成真,你们说说,怨谁?”
“至于说谁种的多谁交的多,一亩和一亩半的差别并不大,我家种的多,多交三千,东西我负责挑选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