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精气衰竭所致。敢问王爷,王妃先前可有过沉睡不醒?”
思召这才慌张地启唇道:“王妃前些时日睡了三天三夜,当时请了医者,那医者说是疲累所致。”
徐泽昌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老臣心中已有了断论,只是”他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魏文琰会意挥臂让那些个人都一并出去。
徐泽昌这才启唇道:“王妃定是中一种专食人体内的精气的蛊。依老臣方才断脉王妃体内的为雄蛊,需要找到雌蛊才可将王妃体内的雄蛊引出。”
种了蛊!舞莲那日所言果然有玄机,他忙启唇道:“那还请徐御医快些诊治。”
徐泽昌摇摇头道:“这蛊都是一对的,解铃还须系铃人,需要向那种蛊之人要来与这雄蛊配对的雌蛊,旁的蛊根本不行。王妃体内的精气已被那蛊食了七成,最多挨不过十日,还请王爷早日决断。”
如此,他还非得找那妖女不可了吗!他敛起眼底的情绪沉声道:“本王知道了,此事还请徐御医莫要声张,回宫复命只管说王妃是偶感风寒所致。”
徐泽昌:“那是自然,老臣这就回宫开些滋补的药物,尽量为王妃拖些时日。”
魏文琰点了点头,挽住她的手,她的指尖愈发地冰凉了。
“思召,看好王妃,本王区区就回。”
话落他便拿起架上的剑踏出了门。
“王爷,王妃所中之蛊可是舞莲那妖女种的?”云起加快脚步跟上魏文琰的脚步,上气不接下气地启唇问道。
他手中执着缰绳道:“那妖女如今是否还在城内的那处屋里住着?”
云起忙答道:“是!”
“驾!”
眨眼间他已骑着赤云跑远了,云起忙骑上马追赶着他。
“嘭”木门被暴力地踢开,舞莲正炼着新蛊虫,便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看清来人后,她启唇柔声道:“穆亲王新婚大喜,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他狠戾地将剑锋对上她的颈:“你明知故问,将雌蛊交出来,本王饶你不死!”
那舞莲大笑着将手上的铃铛剧烈地摇晃起来,她诡异的笑声夹杂着沉闷的铃声:“王爷是在威胁舞莲吗?只要我再多摇几下这铃,你那心肝就一命归西了,你信吗?”
这时穆亲王府的躺在床上的独孤慕语在床上剧烈地翻滚起来,头上渗出了许多的汗,不住地痛苦地嘶喊着。
魏文琰将剑锋逼近划破了她的颈,舞莲笑得更魅惑起来:“杀了我,那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说罢无所畏惧地将剑拿开去,上前抚着他的脸笑道:“王爷,当日你若是肯承了我,今日便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以为,我下了蛊是成全你和别的女人承欢的吗?我还没有这么大度!”
魏文琰嫌恶地推开她,冷声道:“说,条件是什么?”
“舞莲哪有什么条件,舞莲不过想要王爷你罢了。王爷你长得这样的俊俏,眼光却不大好,竟娶了那个跟冰块一样的女人。”舞莲说着便又要上前来。
魏文琰板着脸将剑对上舞莲冷道:“那你趁早死了那条心吧!大不了,本王与王妃共赴黄泉罢了。”
“我可以将雌蛊给你,只是这雌蛊你须得每日用一碗血养十五日,届时方可将她体内的雄蛊引出来吞掉。否则,只要那雄蛊还活着一日,她一日都不会好过。”舞莲半躺到那榻上把玩着手中的蛇轻笑道。
十五日,可是徐泽昌说慕语挨不过十日了。他厉声道:“不行!”
“放心,这十五日我会让她体内的雄蛊休眠,她死不了。”
魏文琰斜睨她一眼道:“条件!”
那舞莲又攀到他的身前,媚笑道:“王爷果然是爽快人,那我也退一步,条件就是”
“成交!”魏文琰沉思片刻后启唇道。
魏文琰刚踏下马思召神色十分紧张地上前来:“王爷!快去看看小姐,她不知怎么了,我们又不敢擅作主张。”
魏文琰眸中的怒气快要将舞莲给噬尽了,她捂着唇轻笑道:“王爷,您若是还在这站着,怕是~”
她话一落魏文琰便将她连拖带拎得拽到闲云殿,“啊!”远远便可听到她痛苦地嘶喊着。
魏文琰丢下舞莲跑到屋里去,只见榻上的人痛苦地翻滚着,双手无助地抓着些什么。他上前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她身上的衣裙已汗湿了,头发凌乱地散在身前。但是体内的刺痛感不停地袭来,她拼命地咬上他的手,身体仍在不断地颤抖着。
舞莲这才缓缓地上前将一粒白色的东西放入她的口中,她这才松了口,靠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