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罗伯伯!想必您也是讲道理的人!今日罗伯伯口口声声说什么苏姑娘是假的!今日就得好好论论!山魔教的人可不是谁都能冒充的!若苏姑娘是假的!那我这万二公子也就是假的!爷爷是假的!在座都是假的!就连你罗伯伯也是假的!”
罗生此时脸都绿了,他虽然早有口风,山魔教与万家有间隙,可是苏雅是山魔教的人不错,这万环更是胆大妄为地咄咄逼人,若是此时贸然出手,说不定就上了万老头子的当。
“罗伯伯的意思就是我万家只会请假的人!那不如说我们万家也是假的!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苏雅听到这话,直为万环捏了把汗,但见罗生只是铁青着脸,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这才明白罗生的用意。
原来罗生的本意是想借用此言,逼苏雅出手,凭罗生的武功自然不把苏雅放在眼里,可是苏雅毕竟是山魔教的人,如果他与苏雅交手,苏雅出于下风,山魔教的人自然会出现,可是眼下万环如此维护苏雅名声,又与秦怀玉称呼亲热,就连罗生一时也不好确定山魔教和万家的情况到底如何。
罗生吃了闷亏,听着愣头青万环絮絮叨叨说完一大堆,方才捏紧拳头回到位子上。
众人见罗生吃了亏,那个敢来问,一个个相互之间眼神交流。
“啪”的一声,一个茶杯子落在地上,众人皆目光投向将茶杯掉落在地之人,那人两眼茫然地看着众人,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站在原地,声若寒蝉地瞧了瞧周围的人,与众人目光对上,好似都在责怪他一般。
那人尴尬地站在原地良久,忽地这时传来一声“万老阁主到了!”,趁着众人注意力转移,那人才怯怯地坐下来!
苏雅注意到,万老阁主脸色很难看,似乎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她见万老阁主只是微微将目光投向罗生,罗生端坐在原位并无异常,随即向万老阁主投来一笑,两人纷纷抿嘴一笑,苏雅虽然知道其中深意,仍旧坐在原地。
“老阁主!”一个男子站起来,拱拱手,“前几日老阁主方才过寿,怎地才过两三日?就又将我等召来?”不等万老阁主回答,那人继续说道,“老阁主!听闻万家黑煞武师被贼人谋害!不知道老阁主眼下可有什么线索?是何人胆敢对黑煞武师动手!”
万老阁主眉头一皱,随即释然,“老夫召集诸位前来正是为了说明此事!”万老阁主向众人说道,“老夫在庆阳多年,想来也是积怨深重,可江湖之中,向来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老夫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在座各位指出,这黑煞贤侄,乃是老夫好友,剑魂宗宗主宗盛的得意弟子,不想……”万老阁主低下头,语气哽咽,“不想十多日前,遭人杀害!”
“老阁主既然这般说,想必是已经知道那人是谁?”那个男子问道,他想不明白万老阁主为何要这般说。
他不解,在座之人都不解。
万老阁主示意那人坐下,“杀害黑煞贤侄的人老夫已经知晓,只是老夫不愿因此事再徒添杀戮,也算是为我,也为在座各位少添一份罪孽!”
“爷爷!”
万环有些坐不住。
想起当年雷厉风行的万老阁主,对比今日半入黄土的,两人变化如此之大,莫不是真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万老阁主要安排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