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放倒在门框上,“小师叔当心!”
黎江等苏雅走开,大步跨进来,一座三间大瓦房,土护砌墙上刷了一层白,左侧是一个矮小的半间小屋。右侧是成片的菜,绿油油的看起来很是舒心,沿墙角是一排爬山虎。
院内是青石铺就的地面,打扫的很干净,黎江走了三五步,一阵轻微的风吹过,院外的柳叶洋洋洒洒地落下。
“出来吧!”
黎江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或者说,每当这种能让他手中的剑颤抖的瞬间,他便忘却了情感。
即使败,他也败的堂堂正正,用血染红手中的剑,或是对手的,或是自己的,他也在所不惜,这是他对剑的承若,也是对他自己的承诺。
只是现在,他必须赢,因为他有要保护的人,要去爱的人,以及要去解开的真相。
一个人影从大瓦房的黑门中大步走出。
马谦成!
与此同时,左手边的小房子中冲出十余个黑衣人,各各手中拿着刀剑。
“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马谦成走上前,他的双手已经戴上了银爪。
黎江握紧了手中的剑,“因为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人,倒是你,你是个很普通的人!”
马谦成道,“哦?什么地方?”
“出尔反尔!”
“我说我是有难言之隐,你信吗?”
黎江冷笑道,“放了她!”
“我不会放了她,因为她想要杀我!”马谦成继续说道,“虽然我知道这是有人唆使的!你知道原因吗?”
“知道!”
马谦成笑道,“聪明!如果今天你能打败我,我马谦成这条命便是你的,如若不能,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杀了你!不过我想,你是不会逃的!”
“你太自信了!”
“那就是试试看!”说罢,马谦成双手银爪一前一后,“当”的一声,作十字形停在胸前,左手银爪动作好似猿挠,右手银爪好似仙鹤入云,“唰唰唰!”一连三声,马谦成左手银爪向外一拨,银爪飞出一排银针。
黎江左手长剑习惯性一拨,不想锈剑根本拔不出,只得以剑鞘相挡,“当当当”,三声过后,地上落了三根银针。
与此同时,银爪上的三根银爪飞出。
黎江将剑移交右手,同时向后退去,剑柄指向银爪飞刃,“噌”,很微小的声音,黎江闪身向右偏去,右侧的那把飞刃微微一转,打向中间的飞刃的首段,中间飞刃一转,打在左侧飞刃的首段。
三个飞刃一齐向左倾斜,霎时间,只听“噌噌噌”三声,银光闪闪,三把飞刃同时插在门框上。
一时间,众人看不出胜负,听见碎碎索索的声音。
寻其声源,却是那把锈剑。
黎江不敢大意,忙忙握住剑柄,这时马谦成的银爪已然抓来,剑鞘相抗,“砰”的一声,一阵耀眼的白光发出。
马谦成收起银爪一连退出十多步。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