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惑和尚一听此话,心中很是高兴,转头看向持惑方丈,心道,“持惑,这可是你找死,怪不得我给你机会!”
闻惑和尚装出一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的样子,“师弟,整个千佛寺就师弟是个明白人!其余的事,全仰仗师弟了!”
说罢,闻惑和尚整整衣襟,将佛珠仔细挂在手上,同时脸上的那道伤疤也更加鲜艳,“持惑师弟!禅惑师兄!了元师弟!诸位,闻惑这里有礼了!”
“师父当日留下‘冷为何物’一题,我早有定论,只是一直没机会说,‘冷’是种感觉……”
宝生和尚越听越不对劲儿,怎么这和尚说的和他给黎江说的一模一样?
难道是他和闻惑想的一样?
不可能?连说的词儿都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眼见闻惑和尚说完“冷为何物”,宝生和尚颓然低下头,对了,当日有人暗中袭击他,定然是那个人,那个人偷听了那句话。
黎江,对了黎江,黎江当日听了他的话,可以证明他的话。
他忙忙抬起头去人群中搜寻黎江,可并不见黎江身影,他眼光挪到方才东方君兰所在的地方,发现东方君兰也不见了人!
他们走了!
那岂不是没有证明他的错与对?也根本没人知道这些话其实是他说的?
他的目光不经意触碰到宝茗,那种严峻中带有一丝讥讽的笑意,他似乎听到宝茗的嘲笑,“这就是你的答案?与人说的一样!你这种人可真是给青龙寺丢脸啊!”
不!我还没输!
宝生和尚再次抬起头,他要看看,他的答案究竟对不对!
“至于锡杖之意,就更简单了,当日武康大师在众人陪同下,一道去往经阁,经卷浏览甚多,方才留下锡杖!留锡杖在此,用意便是告诫我们诸多佛典若是束之高阁,无异于将佛门大闭,不供世人参拜!”
持惑方丈笑而不语。
“若是我当上方丈,将经阁开放,诸弟子皆可随意阅览!”闻惑转过身看向迟惑和尚,“可持惑师兄你却将经阁大门紧锁,岂不是让师父脸上蒙尘?”
一个和尚道,“可宝茗禅师的诗与闻惑师兄所说的话有何干系?”
“这个……”
宝茗的诗他只是多年前听持惑所说,领悟多年不曾有结果,这才伙同马谦成前来夺方丈之位,不曾想这人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他顿时也回答不上来。
了元和尚站起身,“持惑师兄,方才你已经说有了答案,不妨说去,师弟这里也有一个答案,不如说明白?”
持惑方丈颔首一笑,“师弟既然知道何必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