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你干什么?”
秦铮一听,猛然间神情一震。心里一阵酸涩,“师………师父!”秦铮眼里也有盈盈泪水,然而正待秦铮还要解释。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喧哗之音乐一下便打断了秦铮。瞬息间,四周忽然灯火通明,并伴有喧哗的吵闹声。
“快,快!这个魔头就在屋子里,把门堵上,可别让他们跑了呀!”外面火光闪动,声音越来越强,长眉长老透过宽掩的门缝瞧出外面火把明亮,顿时面露焦急之色。
“你快去逃命去吧,我保证不会向别人提起,这是念及曾经的师徒之情,以后要好好改过自新,,不要再生邪念,如果再起歹意,为师绝不轻饶,现在我还可以替你瞒过一时,逃命还来的及,快些走吧!”长眉长老说到这里,一伸手把房间的后门打开,想让秦铮趁乱溜走。
“不!”秦铮执拗的说道:“不,我不走,师父若能再相信徒儿一次,我不相信魔教的一个离间计就能让我蒙受不白之冤,总有一日,”秦铮说着顿了顿,“总有一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如果怕死我就不会来了,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长眉心中一动,道:“但愿如此,真如你说的那样,愿跪就跪吧!但记住千万不可声张。”长眉说完走出房门,咔嚓一声,将房门落上了锁。
只听外面有一人喊道:“长眉长老,我知道这魔头就在你这里,快把人交出来!”喊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这一喊,明显使长眉长老不悦,怒喝道:“住口!我都是你师父的辈分了,怎么如此无理!”
“哼!”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真不晓得堂堂的长眉长老竟会教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徒弟,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长眉长老一听,竟真是无法辩驳。瞬间就红了大半张脸。
周围的人也觉得这人说话太没有礼貌,其中一人大声喝斥,不过呵斥归呵斥责,青年人的这句话许多人还是赞同的点点头。
长眉长老强压火气,道:“不错!我是教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徒弟,这也是我的过错,也不瞒诸位”
长眉确定现在这个时间秦铮能够从房间中逃出来。所以道:“我的徒弟一确实在我的屋子里逗留过”此言一出,尽皆哗然,长眉不理,还在试图为秦铮解释道:“我徒儿说他是被人陷害,可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兴师动众的声讨,是不是也有些不合情理。”
还未等长眉说完,刚才被训斥的男子又明显不服道:“事到如今,你难道还在袒护于他?难不成你和这逆贼是一党?哼!看来八九不离十。”
话犹未尽,只听扑通一声,四扇房门应声而碎,气浪震起残渣。向四面扩散。从房中走出一人,腰中佩戴一柄长剑,这柄剑正是在通天牢中宇文伯赠予自己的一柄长剑,因剑身红艳如血,故名血剑。
这时只见身影一闪,剑身直指刚才说话的咽喉刺去,几乎就在一瞬间间,众人就那么看着剑身慢慢抵在那年轻人的咽喉。秦铮只须稍一用力,这年轻人已经阴阳两相隔。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时,那年轻人却不脸领情。反而讥笑道:
“呵呵,你这个叛徒有本事就刺啊!你刺死了我罪孽就重了一分。你这凶徒作恶多端迟早要遭报应的。”
青年冷笑,仰头轻蔑的看着秦铮道:“难道你就这些胆量?”
“你以为我不敢?”秦铮又气又怒,又不能将他奈何。
“你和那老巫婆串通一气,是想密谋什么卑鄙之事么?”
“你!”秦铮惊怒非常,眼前年轻人不饶人也就罢了,竟然将自己的师父说成是老巫婆。如此羞辱。任谁也觉得气愤之至。
秦铮气的身子发抖,情不自禁将剑向前一送。本来这一送断不会至人死亡,顶多喉管破开,终生落个哑巴而已。
然而血剑之利,这一失误之下,又怎是肉身能够抵挡的。这一下竟破开了血管,鲜血喷灌而出。在场众人不知秦铮血剑的锋利,只道是秦铮蓄意杀害,顿时间人群如炸了锅一般嚷了起来。
“啊!”众人又惊又怒,有人用手连指,于是夹杂着各种各样的目光都射在秦铮身上,每个人手里都亮起了家伙。
长眉一见,立即怒目横眉,当真失望至极。用手指着秦铮道:“你口口声声要证明给我看,可是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这个人不过说我两句,但罪不该死啊!”
“师父!”秦铮跪倒在地,只觉百口莫辩道:“弟子……弟子……弟子实不是故意而为。”
长眉气的身体簌簌抖动,大口大口的喘气,猛然回身“蹭!”抽出一柄剑来,向着秦铮的头上便要落下,剑到半空,正要落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