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若是通风报信,也早已到了。
何况此处六扇拱门,又如何确定哪一扇能出去?
秦铮何尝不知!想着忽然脸色冷峻,大喝道:“不要藏着掖着了,都出来吧!”紧接着只听一声爽朗大笑,六扇沉重的拱门打开,顿时涌出了像潮水一样的人群,都是甲胄的武士。而走在中间的一人最为显眼。
此人手拿一柄竹骨的折扇,正面绘着青山悬瀑,反面是几首小令,而且此人一袭白色长衫,神朗目秀。在一群勇兵悍将里显得极为显眼。
“近来可好哇!”“白面书生”李玉摇动着扇子微笑着说道。
秦铮将剑缓缓抽出,就是眼前这书生,废了自己的武功。秦铮摇了摇头,神情冷淡的指着李玉身边的一众人叹息道:“对付我只你一个人便够了,何必让这些人白白丢了性命?”
“呵呵!书生白净的脸不见丝毫变化,只是干笑两声。接着又道:“兄弟虽然直爽,不过狂傲了些,这不正是吗?‘满招损,谦受益’现在你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我即然想走出去这通天牢,可什么时候想到了活?”
“好,好!”书生脸色有些潮红,明显是生气所致。秦铮见了,打趣道:“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我一句玩笑竟惹得你气成这样,倒是我的罪过了。”
“哼!”李玉冷笑了笑,向众人比画个向后退的手势,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弩,小弩嗖的激射着向巨龙射出。
“噗!”的一声,巨龙顿时红光大盛,秦铮突然觉得心口一甜,不自觉的吐出一口血来。后背更是感到如百虫蚀心般的灼烧。背对着巨龙的秦铮转过头向后一看,巨龙没有燃烧,只是更加的鲜红。秦铮握紧血剑,定了定神。
李玉轻笑着,仿佛早已胜券在握。“怎么样?这么烈的火会不会把你的铁嘴钢牙给烤化了呢?这叫无业之火,其实说他是火也不是火,但他却又是火。这条巨龙不仅仅能放出热量,还能无端的让人感到燥热,即使站得很远。怎么样?在我的手里就有解药,也不知你能不能来取……”
“嗯!”秦铮点头道:“这火恐怕比天上的太阳都红,都烈,与之相比,即使是夏日的灼灼烈日,也会黯然失色,你说是不是?”
“我就知道你不会服气,那好!”白面书生李玉气得眉毛倒竖,轻轻的将大手一挥,满身甲胄的武士向前走了几步,立刻有股杀气腾腾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弥漫开来。
李玉看了看左右的武士,有些得意,高声向秦铮叫道:“到死别说我们通天神教就是只会放冷箭的肖小之众!你若有本事将这些人甩掉,并且能出得去这里,也是靠你自己的本领,我们自然无话可说。但话说回来,我知道你是连武的好苗子,其实我并没有将你的武功完全废掉,只是将你的任督二脉暂时封住,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日后有机会还是有可能恢复的。你这时候服软投降,也就不会做冤死鬼了。”
秦铮听了冷笑了笑,冷哼道:“当真可笑之极,到如今还不忘让我投降,”于是高声叫道:“不劳你费心了,已经有人将我的任督二脉打开,你再这样的啰啰嗦嗦如何能成大事?倒不如去学女子擦脂抹粉的好”秦铮这句话羞辱至极。
然而这下书生李玉却也不生气,到不是和一个将死之人可惜,因为自己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李玉撇撇嘴,仰头略有意味的看了看上一层的看台中的二人后,没有答话。而那看台上的二人,
一人赫然就是在牢里被秦铮称作“山羊胡”的宇文伯,另一个人就是魔教的“智多星”白玉龙
宇文伯看了看下面的秦铮,转首对白玉龙道:“白兄觉得此子如何?”“不错,”宇文伯点点头,道:这还是多亏了白兄,”白玉龙摇摇头,叹了口气。宇文伯看在眼里,多年的默契让宇文伯知他心中所想。于是笑道:此子虽然好,可是并不会归顺我圣教,即使他的身体归顺,内心也依旧不服。白兄不必忧虑,我教他武功亦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他不会对圣教仇视。
白玉龙反应过来,赞道:“兄长英明,我竟然没有想到。”宇文伯点头,左右看了看道:“这几日怎么不见我的侄女了?白玉龙摇头苦笑道:“不知去哪里疯去了”。说着二人一同笑了起来。望向下面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