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招招不离秦铮的脑门,片刻秦铮竟被宇文伯打得有些晕眩。
宇文伯道:“你此时再看看?”秦铮定睛一看,刚才清晰的字体,现在也变得模糊,最后直至消失不见。
“秦铮用手试了试,摩挲间字迹已然不见。”
“哼!这把剑可称得上‘如意剑’虽不能变大变小,但却能将图样隐形,你要他快就快,你要他剑发啸声他就会像狂风骤雨一般。你要他硬的时候,他就会像钢铁一般,让他柔软,他就会像蛇蛇身一样。”
秦铮轻抚血剑,剑身竟颤抖不已,片刻他将剑凌空一刺,果然如宇文伯所说坚如磐石。
秦铮收剑回鞘,不住抚摸。
“我说是好剑吧!”宇文伯得意的说道。他看秦铮爱不释手的样子,又笑道:“我看此剑殷红如血,不如索性就给他取名为“血剑”如何?”
“徒儿啊,知道吗,天下共有三大名剑,这三把名剑分别是:‘洪敏刀,、王佐刀、和‘剑骨——玉萧’我看再算上你这把,就是这天下第四把名剑。连我这把“玉萧”我看都比不上你的剑了。”
宇文伯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把细长的剑向秦铮指了指。从剑竟是白玉所制,剑身也闪着毫光,秦铮又转目看着自己手中血剑,怔怔地看着血剑鲜红的剑身,不禁愣住。
------又是一夜无语!
翌日,此时是早晨,不过外面有朵朵乌云飘过,有几朵云还落了几滴雨水。时而平静而安逸,时而又狂风怒号。这一天秦铮醒得很早,而且头一回醒在了宇文伯的前头,正盘左在地上,似乎是凝神静思,而且还很入迷,目光显得游离,神情也忽明忽暗。
宇文伯要照以往见秦铮晚起,会打秦铮两下头,但今天宇文伯也是一愣,嘿嘿乐了两声。
宇文伯堆起满脸的皱纹,手拿戒尺,笑着说道:“徒儿呐,学尖了,跟着为师变聪明不是?没有以前那么傻了。为师今天高兴,教你一些别派的拳脚如何?当然这也由不得你,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
宇文伯说完,秦铮竟“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大声的叫了声师父。
这反常的表现使宇文伯一愣,宇文伯看着秦铮不知所措道:“傻小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叫我师父了?是不是病了?让我来摸摸!”宇文伯伸手就要摸秦铮的脑袋。
秦铮的眼里还有盈盈泪珠,道:“多谢师父授业之恩,秦铮不是不忠不义之徒,总有一天,我定要保答师之恩德!”
秦铮说完。只听“扑通”一声,半尺见方的方砖应声而碎,碎裂的声音引来了酒头,酒头听见响动,急忙向秦铮的牢房里走来。
宇文伯看着跪在地上的秦铮,有些惊讶,诧异的问道:“徒儿,你要干什么?”
秦铮紧接着说道:“不瞒师父,整个都武林以为我无可救药,以为我误入歧途,但是现在我绝对不会退缩,也绝不会当懦夫!
宇文伯刚要说话,酒头也已经走进了牢房里。酒头也很诧异,刚要启齿,秦铮便道:“也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酒头,来日再见!秦铮说完拿起石块,暴喝一声,手中石块顿时变成齑粉,刹那间黄雾漫天,遮天避日。
此时牢门大开,半响,待酒头反应过来,急忙大喊:“快追!”不过瞬时间已经为时已晚。
“不用了!”宇文伯轻笑了一声,却不言语,待大雾散尽。
酒头弯着腰,,满腹狐疑的看着宇文伯,此时宇文伯忽然像变了一个人,神情肃穆的望着远方,威言尽显眉宇,然而脸上却有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神色。
酒头弯腰应了一声,笑着的说道:“是,是,谅他也走不出这魔岛,莫不说中间有海,估计魔门前的鬼绕河就能让他神魂俱灭,更别提他回中原去了。”
哈哈,宇文伯大笑了两声,道:“你以为区区一条河,就能难倒我宇文伯的徒弟吗?再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内应?也许这其中他们早就里应外合了。”
酒头心里明白这是宇文伯故意要放秦铮走,是以闭口不言,静默良久,酒头有些不解的问道:“大人独步江湖,为何收了这样一个内力尽失的人为您的徒弟呢?”
宇宙伯叹息一声,自嘲的摇了摇头,酒头没有再问,默然的退出了牢房。接着宇文伯也走出了牢房,刚走出牢房,回头看了一眼,脸上苦笑一声,便消失在通天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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