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铮笑道:“这有何难?”说着便挥动双臂,扎紧马步,道“瞧好了!”秦铮跃起,左拳直捣中路,使出一记“鲤翻龙门。”
片刻,秦铮双拳既已挥出,却又见掌锋一挫,右臂一回,又使出一记“针锋相对。”
宇文伯恍然大悟,心道果然招无定势,此话果然不假。于是便叫道:“好!你用这新创的几招来与我对阵!”于是二人再度打将起来。可以说秦铮在被掳来魔教在通天牢呆的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武功几乎比以前几乎精进了一倍,伤势也在宇文伯的照料之下渐渐好转起来,虽然内力尽失,但体魄也是常人所难以比拟的。终于在打了一个下午,上百个回合后,天色将晚,已近黄昏。
二人汗流浃背,不过山羊胡却脚步轻健,秦铮身体却沉重如大石。
宇文伯照例趁秦铮无力时点住穴道,只是没有将衣服扒掉,由于累得不轻,不到半刻,秦铮便呼呼大睡起来,秦铮在睡梦里还在说着梦话,“宇文老儿,匹夫!莫要使诈………”
宇文伯听了苦笑,在秦铮身上捶捶打打之后,直到傍晚时分,叫来酒头,喂了秦铮几口饭,便也睡了起来。然而与此同时的华山,却是另一番景色。
华山,风雪崖下,壁立的山崖,青白色的山体,奇锋险峻,陡峭异常。在山体的下方,有一个不宽过几尺的栈道,栈道通向一个巨大的石室。这个石室不仅年轻的第子头一回见,连一些已经收了第子的也头一回见。
石室里,蒲团上坐满了人,这个左右各有一盏油灯,前排坐着四人,有一人坐在当中,此人一身灰白道袍,虽已年老,但精神矍铄,此人眉目清秀,面色红润,一缕长须,显得飘逸潇洒。此人就是和秦铮战成平手的逸仙长老,因为武功在武林中声名远播,所以和遥仙,长眉,和正清长老并称华山的“四大祖师”
此时逸仙咳咳嗓子,望着低下的徒子转首对遥仙长老道:“遥仙师弟,你是华山的大掌门,还是你先说吧。”
遥仙抚了抚胸前的长髯,笑道:“你是我的师哥,而且你已经好久没有在华山住过了,这次也好见见你的徒子徒孙,还是你说吧。”
“嗨,我能说什么,你也知道我,------向来随心所欲。要不………”逸仙看了看长眉,轻声对长眉道:“师妹啊,要不你说吧。”长眉淡淡的笑了笑,温柔的说:“师哥在上,小妹怎敢越礼。况且清扬师叔在时,还叫小妹我多听师兄的话呢!”
“是,是,那正清师弟啊!咱们四个掌教,就数你学识渊博………”
“逸仙师兄啊!你怎么不说咱们四个里就数我武功最低?我看还是你逸仙说最合适。”
“哦!哦哦,”逸仙叹口气,看了看长眉。已经消瘦了许多,逸仙在心里又叹了口气。向长眉问道:“秀莹师妹怎么没来?”
长眉一愣,道:“秀莹师妹已经闭关了!”
“啊?哦!”逸仙心内一动,心里可怜秀莹师妹,秦铮被掳往魔教生死不明,李书蓝和萧青洲打探消息又至今未归。想到这里,不由得又一声叹。
正当逸仙思量之时,整个石室一片寂静,毕竟再大胆,也不敢在这四位德高望重的祖师面前放肆。可是就在这寂静的空气中,忽然穿出一阵一阵的抽泣声,逸仙有些惊讶,忙向众人喊道:“诸位师侄,你们听见哭声了吗?”
下面的徒弟面面相觑,纷纷摇头。逸仙觉得明明听得一清二楚,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忽听长眉长老叹了口气,道:“怎么这么没有礼数,还不快见见逸仙师叔。”长裙飘动间,三个明艳动人的少女已走到了逸仙的面前。三人施礼道:
“参见逸仙师叔。逸仙笑着点头,看着眼角仍挂有泪痕的三人,逸仙问道:“你们是在担心秦铮吗?”此言一出,惹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逸仙身上。长眉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师哥。
“那小子不赖,是个练武的好苗子,连我都和他打成了平手。至于前几日的传闻,更是无稽之谈!”逸仙这句话刚一说完,众人惊讶的合不拢嘴,至于和“秦铮打成平手,”云云,就足以说明逸仙胸怀宽广,正清听完,也顿时有些汗颜。
“放心,秦铮一定不会有事,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况且人总是要经历一些磨难的,要不,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担保。”这句话说完,又是把众人惊讶的合不拢嘴,长眉感激的看向自己的师兄,正清欣慰的点点头,遥仙则一如既往的平静。
秦铮的叛教,众所周知。但仅凭逸仙一家之言,也是远远不够的。不过好在逸仙德高望重,又在武林中武功极高。所以众人心里虽然不服气,也不相信秦铮,但是碍于祖师的面子,是以闭口不言。
三名少女听完,也有些激动,破涕为笑的说道:“多谢师叔指点。”
逸仙大笑着点头,道:“放心!”
当东方的太阳又一次照亮大地的时候,光线如同一缕缕金色的丝线,金色的丝线如同一把把锋锐的剑,好像在一点点刺入黑暗的心脏,,这时太阳就会从东方升起,照亮大地,开始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