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吸引力,引人沉沦。
身长八尺,黄金比例。
“你还不知道呢吧,商云那小子比我还沉不住气,已经打开城门迎战了。”
班朗气愤的坐在沙盘桌上,双手环胸。
“迎战?”
男人看向班朗,皱了皱眉,将剑入鞘,俊逸的脸微微有些愠怒。
“我就料定他不会同你商量。”
班朗一副无奈又气愤的样子,仿佛在怪男人的犹豫。
“他当那个常胜将军是何许人物?迎战?真是愚蠢至极!”
起身,身旁萦绕着一股皇族的贵气,他沉了沉眸子,看向班朗,眼底有明显的怒气。
“我就纳闷了,这西国那个小娘炮太子还在这儿,他们的狼子野心这么快就按耐不住,连自己家的主子都不要了?”
班朗掀起大帐的幔帘,一想起西国的那个半男不女的左六太子就浑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所以,今天的这一仗,不是西国要和我们打。”
男人扬了扬唇,走出大帐。
“啊?你说甚呢?那常胜……”
班朗还未说完话,男人早就飞跃上马,将手中的剑扔给他。
班朗接过剑,不明所以的看着男人。
“出城!迎战!”
男人仰起头,跨骑白马,暗红色的披风在风中飞扬着,一双深邃的双眸望不见底,高声道。
黄土铺路中,漫天黄沙,他的背影坚毅而挺拔,仿若昏暗中的一抹光,足以带领他们走出泥泞,披荆斩棘。
男人矗立在城门前,目光所至,仿佛战火燃起。
他看着徐徐打开的大门,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一个驱使他出城迎战的道理。
他不仅是凤阴的大将军,也不仅是凤阴的长亲王。
他更是张娖的兄长,商云的挚友。
父王这一生驰骋沙场,用无数的枯骨和鲜血换来了凤阴的安宁。
他要保护好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
不为别的,就为了每一个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军士、官员、百姓。
为了父王的遗愿,为了张娖……
他绝对不会,也不允许,有人打破这份持续了百年的安宁。
凤阴,他的地盘,谁敢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