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只能在学院呆三年,三年之后,也只有离开一条路供你选择。
暗嗔之际,耳边再次响起奎雅爵的声音,“可是,逸夫学院也是贵为七宗之一。”
闻声,叶星辰目光微移,望着一脸不解的奎雅爵,低声道:“虽然逸夫学院贵为七宗之一,但是他从来不参与其余六宗任何事,其余六宗也无权干涉其内部之事。”
说罢,叶星辰不由嘴角一扬,自得一笑,心中喃喃自语道:“既然没有天生的好命,就只有靠后天的玩命,路要靠自己一步步走,实力也要靠自己一天天修炼。”
人于一世,面对挫折与不幸,感到失落的时候,更应该对自己笑一笑,笑自己,也笑人生。
很多时候,没有什么过不去,时间总能证明一切,往前走,终究会看到更美丽的风景。
生命中,亦是如此,因为一些人的走进,故事会变得精彩;同样的,因为一些人的退出,人生才会变得不同寻常。
望着一脸自得的叶星辰,奎雅爵心中不禁荡起一丝涟漪,低声喃喃自语道:“一个人再开朗,终有他几处不为人知的凄凉;心再坚强,也终有他几块难以启齿的暗伤。”
这就是所谓的,流不出的眼泪心最疼,难以言说的苦最难扛。
有的人,看似披着无坚不摧的铠甲,其实遮蔽着不敢触碰的软肋。你总是以为他带着百毒不侵的面具,实则微笑下不知隐藏了多少万箭穿心。
略作感慨,奎雅爵端起桌上的酒碗,语气肯定说道:“辰哥,我相信你定有人如其名的那一天。”
闻言,叶星辰先是一愣,接着大笑道:“对啊,我可是叶星辰。”
说完,不等奎雅爵反应,直接抓起酒坛就是一顿猛灌…
一时间,别院内,一会儿吟诗作对,一会儿把酒当歌,爽朗笑声更是连绵不断在夜空回荡。
微风拂过,已是有了一丝凉意,举目而望,一轮圆月早已挂在夜空。
月色皎白,夜空中只有几颗星辰努力散发着荧光,零星分布,像是被人丢弃的水珠,显得那么孤单,显得如此孤独。
“糟糕。”叶星辰一声惊呼出声。
“辰哥,什么事?”奎雅爵带着几分醉意看着叶星辰。
“忘记爷爷早上交代的事情了。”叶星辰拍着脑袋说道。
“嗯?”奎雅爵一愣。
“今天是心儿生日。”叶星辰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啊?”奎雅爵一惊。
对于奎雅爵的惊讶,叶星辰毫不理会,只见他起身说道:“今晚就让表弟帮忙照看一下聆听,我先撤了。”
说罢,直接转身朝外跑去…
望着如逃命一般的叶星辰,奎雅爵却是投去了一个鄙视的眼神,“重色轻友的家伙。”
就当奎雅爵准备转身回房的时候,却是听见别院一旁一声声响,进而出声问道:“谁?”
“喵…”
举目望去,却是看见一只猫正在院墙上来回走动着。
“原来是一只猫。”
奎雅爵长长吐了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朝屋内走去…
“庄主、庄主…”
僰都城城西,一位身着家丁服饰的青年男子,急匆匆地走进欧阳鲲所在的书房。
“何事如此慌张,难道不知有贵客在吗?”欧阳鲲呵斥道。
来人被欧阳鲲如此呵斥,身体不禁一颤,颤颤巍巍道:“庄主,有人送来字条。”
欧阳鲲一把接过家丁手中纸条,快速打开,只见:“叶家后山。”
“可知送信之人是谁?”欧阳鲲一脸疑惑看着家丁,出声问道。
“小的不知。”家丁回答。
闻言,欧阳鲲挥了挥手。
见此,家丁不作停留,赶忙退身而去。
“雪老,您怎么看?”瞧见家丁已经退出房门,欧阳鲲对一旁雪野出声问道。
对于欧阳鲲的询问,雪野并未作答,若有所思盯着纸条上几个字。
良久,方才缓缓吐一个字,“走。”
说罢,起身一摆衣袖,径直朝门外走去。
见状,欧阳鲲微愣了愣,不再多问,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