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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美丽的误会(二章合一)

了闪,只当不知道,心中却叹了口气:

    “”当爹的防备、算计儿子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李建成默默地给杨暕点了根蜡,你说你爹那性子,没事你蹦哒什么,老实的活着不好吗?

    来到杨暕帐子前,李建成让人通报。

    几息之后,长桂出来,笑得很抱歉地道:

    “王爷,我家王爷看书看得头疼,刚睡下不久,您看”

    李建成表面表示:

    “我与二皇兄交往不多,你说是我等着二皇兄醒了之后再来,还是现在就告诉你!”你当我耳聋吗,帐子里翻书的声音那知大:

    “明日就要随军离开,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收拾,不然本王就等皇兄醒来又如何!”

    杨小二你够了,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作死的!

    如果不是之前就看到杨暕昏招出尽,李建成会觉得杨广的儿子怎么会这么废柴,应该是扮猪吃老虎才对。

    其实杨暕真的半点都不明白?他的韦父韦尚书也不是白给的。

    只能说扮猪扮久了,习惯养成了,被猪同化了。

    平时你在都城,自己的府里作也就算了,现在百万军中,到处都是眼睛,你还这么作,不是给人送把柄吗?

    李建成其实真的很想与杨暕坐下好好聊聊,劝他慢点作,毕竟现在不是废了杨暕的好时机。

    要是杨暕废了,李建成可以预见,杨广转头就会觉得自己碍眼了。

    长桂并不知道李建成为什么突然言语锋利,只能苦笑:

    “奴再去看看,王爷稍候。”

    长桂也不敢让李建成亲看跑一趟,就是为了满足杨暕的好奇心,结果连杨暕的面都没见着。

    长桂进帐后,看到杨暕刚翻了个白眼,不文雅的打了个哈欠,无声地道:

    “让他等着!”本皇子心里不痛快,说是来找我聊聊,一等就让我等这么久,本皇子要是不让你也等等,面子往哪里放?!

    长桂往前走了数步,装模作样地道:

    “王爷?王爷”风快地无声做口型,还比比划划地表达:

    “看样子刚办完差,从大帐那边来。”

    一路走来,可以看到脚印的。

    杨暕表情微霁,用口型道:

    “让他说去,说我醒了去找他!”

    长桂无法,只得照办。

    李建成知道后,也没有什么表示,愿意作就作吧,反正现在盛昌是自己人了,还抬出了外门。

    实在不行,就谋划清缴外门人的差事,到时候比现在更自由。

    李建成总会给自己备几条退路,所以便不再说什么,含笑说了句:

    “那本王就回去等二皇兄大驾莅临。”

    李建成大步往回走,眼角余光看到杨广跟前的那个小太监。

    突然有种看戏的感觉,在下一个路口向右转,决定先不回自己的帐子,而是去便宜爹。

    李渊已经把要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也与要带的各副将见过面了,刚回到自己的打仗,正准备洗把脸精神一下,李建成就来了。

    李渊转头看李建成,脸上还带着水珠:

    “你那边完事了?”又汲了两把水,接过李建成递过来的帕子,随便擦了把脸。

    李建成也借着李渊这盆依然清亮见底的水洗了个手:

    “恩,不就是那知回走,走这个过场。”不想沾染太重的酷吏名声罢了。

    李渊坐回案前:

    “你也没带什么东西,收拾起来也不麻烦,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去。”

    李建成摇了摇头:

    “不成,刚才去二皇子那,没想到他在睡觉,说是等下醒了去帐子那找我,要不父亲过我那去吃吧。”

    吃饭什么的并不重要,主要是两人在一起聊聊。

    李渊点了点头,爷俩起身往李建成那里去。

    回到了自己的大帐中,李建成把圆襟的盘扣解开了两个,松了松领子:

    “天气是越来越热了,也不知道攻城的尸体怎么处理,别闹瘟疫。”

    李渊挥了挥手:

    “你到是想得多,就算你是好意,别人也得领情啊!”

    李建成泡了苦丁茶水再加些薄荷叶以做消暑,李渊虽说不习惯这个味道,但喝了之后心里的确那么烦躁了,到是品出了几分好处。

    爹俩东本句西一句地聊着,到也把之前发生的事情沟通来过。

    李渊有感而发道:

    “你说二皇子那里会不会有变故,毕竟他和咱们不和!”

    “用的不就是他和咱们不和,要是和的话,不就不放心了。”李建成举重若轻地说了这么句:

    “他跟不跟咱们走,千有千秋,对我们来说无关好坏。”

    李渊啜了口茶:

    “跟着我们最起码不会害了他,要不然”摇着头,脸上带着同情。

    “人要是作死,别人能拦住?”李建成把茶水一干而尽:“也不知道现在他们父子在闹哪样?!”

    话说李建成刚离开,小太监就去见杨暕,杨暕能把李建成怼回去,但他不敢怼他皇爸爸。

    于是,杨暕只好跟小太监去见杨广。

    杨广没想到杨暕这么快就过来了:

    “功予这么快就回去了,我还以为都这个时辰了,你会留他吃饭。”

    杨暕打了个无声的抿嘴哈欠,眼睛里带了些生理盐水:

    “刚才小憩了下,功予便留话说先回去了。”杨暕不愿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岔开话题道:

    “父皇,听说抓了高岳,就是那个新义洲的守将?是不是真的?”

    杨广点了点头:

    “你想说什么?”脸上虽说笑着,但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探究。

    杨暕没有注意到,看着皇帝爹心情不错,便笑着前给杨广端了杯茶:

    “父皇,您还记得儿子说的,之前城中在乱,第一天要是强攻的话,新义洲早就是我们的了。”

    杨暕偷眼打量杨广的脸色,见没什么变化才道:

    “所以,宇文老将军,我不是说宇文老将军不好,只是应该配个锐进的人,这样正好互补。”

    “哦?”杨广眼里明灭不定:

    “你有看好的人了?”

    “我啊,父皇!儿子年少,正是热血当年!”杨暕猛地站得笔直,让杨广看看你有多根正苗红。

    杨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是为父的金口玉言。”指之前说了让杨暕去屈突盖那里。

    杨暕见杨广没有生气,加着小意道:

    “之前父皇您说的时候,不是也没有外人嘛!父皇,父皇,除了皇,首长是父”

    杨广突然今天杨暕的表现太惊人,不由得从头到尾打量起杨暕:

    “你就那么不想去屈突盖那里,东路大军现在虽然没有打攻城战,但以后的功劳不会少。”

    杨暕心里也苦,虽说扮猪扮久了越来越像猪,可也有智商上线的时候,要是他真的和李建成摆在一起,他真的不够看。

    到时候就算自己不怼李建成,可是别人会怎么看?皇家的面子放在别人脚底下踩吗?!

    杨暕苦笑了下,好几息后好像才做出决定,光棍地说出了心里话:

    “儿臣比不过李功予。”

    原本不知道李建成也要去右路大军,但小太监一直在御前,杨暕问他李建成与杨广都说了什么时,小太监斟酌着说了些事。

    而李渊、李建成明日就要开拔,这事并不算秘密,小太监学说得最明白,就连杨广、李渊、李建成几人说话之时的表情都没有漏下。

    而对于李建成与杨广说的,审案子的手法,小太监从来没有听说过,知道这种事情太惊人,不敢多说。

    杨广也没有追问杨暕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毕竟李渊刚才还去点兵会将。

    他更多的心思都转到杨暕颓然地表示自己不如李建成这事上。

    要不说杨广的脑回路清奇无比。杨暕拽得二五万,眼空四海,目中无人的时候,他抬着李建成打击杨暕。

    现在杨暕认头说自己不如李建成的时候,杨广心里又一万二十万个不高兴:

    “他李建成再好,不也是拿我们老杨家的俸禄,为我们卖命,生死荣辱全在为父的一念之间。”

    杨暕继续苦笑:

    “父皇,您说的对,李功予就是那孙猴子,他跳不出你老的手掌手可是人贵有自知之明,儿子是真的不如他。”

    哀兵政策,杨广不能看不出来,只是觉得杨暕现学现卖的手段到是真快。

    可明明知道如此,杨广还是问了句:

    “那你有什么打算?跟在为父的身边,为如来神掌以镇压孙猴子?!”

    杨暕忙摇头,天天跟在父皇身边,自己上哪里去结识将领,加强自己的实力:

    “宇文老将军,既然为我说话,说明对儿的看重,虽说儿臣做错了事情,可现在已经知错了,所以还想、还想还回中军跟宇文长将军学习。”

    杨暕之所以结巴了,是因为杨广眼里突然放出精光,打量杨暕的关系,等杨暕说完后,他声音含糊地说了句:

    “知错了”

    杨暕重重点头:

    “儿臣发誓,以后定然好好和宇文老将军学习!”说完跪了下来:“请父皇成全!”

    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

    可是杨暕这孩子跳脱,杨广把更多的心血都放在杨昭身上,对他并不严格,像这般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以后就算是跪,那也是杨广惩罚之故,非杨暕自愿。

    杨广迟疑了下后道:

    “为父交给你的书,你背下多少了?恩、危王篇背来我听。”

    杨暕迟疑了下,思索着道:

    “孙子曰:知智,不足将兵,自恃也。勇,不足将兵,自广也。不知道、数战,不足将兵,幸也。夫安万乘国,广万乘王,全万乘之民命者,唯知道车骑与战者,分以为三,一在於右,一在於左,一在於後。易则多其车,险则多其骑,厄则多其弩,险易必知生地、死地,居生击死。”

    其间虽说停顿,不如滔滔江水般连贯,但也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

    杨广满意地点了点头:

    “去吧,之前有为父的也说了,等你把这些书都背后了再去前方。”

    杨暕大喜,愉悦地道:

    “谢父皇。”才转身出去出来的时候看到送膳的小太监已经等在一边,杨暕目光暗了暗。

    他想起刚才杨广所言这么快就来了,这个时辰了,还为你要和功予一同用膳。

    杨暕深吸了口气,快步往李建成的帐子方向而去,既然自己睡了去他的帐中,那就去吧。

    李建成这边的吃食也刚取回来,他听到杨暕的脚步声挑了挑眉,李渊无声地问他怎么了。

    李建成摇头表示没事:

    “好像听到二皇子的声音了。”

    也说这么句话的时间,外边传来了问好声。其实也算是提醒帐内的李渊父子,来人了。

    李建成与李渊不能怠慢,忙起身迎了出去。

    李渊含笑上前道:

    “王爷可用过饭了,如果不嫌弃与我们一同吧。”

    不这么说还能如此,要不看一帐篷就看到桌子上刚摆下的饭菜。

    杨暕心有戚戚焉,都是父子,可看看人家父子就一起吃饭虽然自己觉得吧,不和父皇一同吃饭更自在。

    杨暕本想拒绝,可是来都来了,难到告诉李建成等下你吃完饭,再去找我?

    一点事,折腾人两趟,就算是尿不到一个壶里的人,也过了,毕竟是表兄弟,外边义兄。

    平时在杨广面前克也就算了,不好闹得军中人尽知。

    到时候失的还是杨暕的人心,谁让李建成面子工程做得极好,为人谦逊又有才财。

    食不言寝不语,安静地吃过饭后,李渊说了句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

    遛弯儿去了。

    实则知道是给杨暕和李建成说话的空间。

    李渊离开后,李建成与杨暕大小瞪小眼儿地对坐着,谁也没主动说话。

    李建成并不尴尬,他手上泡着茶。

    等茶丁茶泡好了后,杨暕喝了口,差点没苦出来。

    李建成云淡风轻地小啜了口: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何况细品之下,口齿回甘留香。万世万物都有其不同的美好,只看是否有发现美的眼睛。”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