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们自己不能张扬地往出说,毕竟粮食在多,太平年月还好,要是遇上个天灾人祸,总会有些个小人,从中作梗,搞破坏什么的。
所以,咱们就低调着,让人错估了我们的实力,到时候就算遇到了麻烦,也可以免了吃大亏。”
李建成这翻扮猪吃老虎的话,听得翟让连连点头,人活在世上,哪可能所有的人都喜欢你,小人无所不在。
“之前你说的不错,谁拳头大,谁的话就好使。”李建成话风一转道:
“不过,我还要叮嘱你一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味的打压不如刚柔并济,那些个山民也全都是亡命之徒,总不能把这些人都杀光吧。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又有多少人,愿意做那顶风臭三十里的勾当……”
翟让笑了,他还真怕李建成心黑手冷,谁让李建成刚刚及冠不久,就自己爬到了王爷的位置,说他简单?
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反正翟让是一万个不相信。
现在知李建成有底线,翟让心中的忐忑去了大半,之前虽说李建成救了他,他要为李建成办事,有大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当下,翟让拍着胸口保证道:
“公子,您就放心吧,听话的老实的咱就留着,不听话的就往死里收拾,总会有几个刺头冒出来,到时候用他们杀鸡敬猴。”
要说的事情都交代完了,李建成就没有多留,只说等皇差办完之后,回转的时候再聚,却把袁天罡做为智囊留了下来。
李建成马不停蹄的丈量着河山。
在京中的李秀宁,身上的衣服越穿越薄,眼看着婚期就要到了,她盼着李建成,盼得心里的怨念越来越大,见天的在郑南莲的耳边嘀咕道:
“大哥怎么还不回来,都说好了的,要送我发嫁。”
被念叨的李建成,此时刚上了瓦岗山,正与翟让,单雄信,徐懋功,袁天罡,房玄龄说话。
单雄信是第一次见到李建成,却没有拘谨,本就是海派的江湖性了,加上李建成把这么大的家业放在这里,自己就当个甩手掌柜的,说明其心胸之广。
何况,这段时间被翟让洗脑般地说着,说公子如何、如何好。
可却每当单雄信问起公子的出身时,翟让都会神秘的打个哈哈道:
“我先卖个关子,等回头公子来了,你就知道了。”
不知者无畏,单雄信并不知道这个公子,就是出身陇西李氏,家父为唐国公,义父是杨广,自己又是王爷的李建成。
当在山下看到李建成只带了两个随从,就连坐下的马,也不是什么良驹,加上李建成的年纪在那里,实在是尊重不起来。
房玄龄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到这段时间单雄信总在他面前摆二哥的谱(大哥是翟让,年纪在那放着),做事总要指正一、二。
房玄龄虽说能文能武,但文武相比,他的脑子更好用,武力值与能干翻李世民的单雄信可没法比,但都是含笑开解,只等李建成回来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