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谁都敢私放犯人的,这罪名可不小。
谁然黄君汉放人的时候,翟让没有走,可这份心意,翟让铭刻心中。
翟让也不隐瞒:
“人不是你此来的吗?那个方道长。”
黄君汉诧异地吸了口气:
“嘶~,原以为方道长是江湖人物,没想到背景这么深。”转而笑着打趣翟让:
“看来你是入了他的眼,可是想把你引荐给太原王?”
翟让苦笑着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了说了下:
“……,就是这样,我只是想不明白,一个商转站为什么要废心思用我。
我要是还当法曹(公安局局长)的时候,到是可以为什么解决掉麻烦,可等我出去之后,只能是个白身……”
“万贯家财人家都拿出来了,买多少人的命可买得到。”黄君汉拍了拍翟让:
“看来你是在大牢里没事作,闲得胡思乱想。”
翟让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总觉得这事怪:
“其实要真的拿这些钱让我卖命我也认了,别说我犯事了,就算还是法曹,干一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钱,那太公子又非得说把我赎出之后再谈。
我知道这是人家的收拢人的手段,可是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着底。”
黄君汉算是听明白了,哈哈笑着:
“反正我看是好事,等以后哥哥飞黄腾达之后,可别忘了提拔小弟。
我这就大出血地去打些李氏的酒来庆祝庆祝。”
翟让听了眼睛亮起,打从李氏清酒出产之后,他就迷上了,不过就是价格太贵,每每喝着就觉得心疼:
“以后的日子,要是天天能喝上老李家的酒就好了!”
所以,转天翟让被赎出狱,用艾草水洗去晦气之后,在李建成的暗示下摒退了其他人,知道眼前站的是承恩王李建成,李氏酒业的老板时,翟让就冒出了句:
“早知道是王爷,我昨个就不思忖难安了,您是让我帮着看酒库吗?”
翟让眼神像是见了油的老鼠,李建成咳嗽了声:
“酒到是可以定量供给你喝,只不过我的身份不可对外透漏,如果你能接了单雄信加入更好,我要在这里存大批的粮食以供酿酒。”
房玄龄已经占据了澎--湖,并打通了关系,拿下了屏--东、高雄等大片土地,招兵买马,还与高山原住民关系良好。
现在,房玄龄在外收了数船粮食,眼看就要到了,而这些粮食直接出现,总要有个理由。
李氏酿酒,而酿酒本就消耗粮食,而酒存的年头越多越醇厚;到时候数又能算出来,到底这些粮食都用来做了什么。
何况,李建成现在这批粮食也不是为了造反准备的,而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洪水,准备赈济灾民的。
毕竟现在情况与原历史不同的了,能不用血腥的手段,就不用血腥的手段。
当然了,李建成知道最终坐在皇位上的人,不会眼看着手里的皇权没落,定是会挣扎的,可是李建成有杀手锏——炸药。
到时候要是实在不老实,李建成只能点个穿天猴,让他们看看威力,到底要命,还是要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