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心头不由得一喜,我真能娶美女姐姐了吗?
可爷爷奶奶却是被这话吓得够呛,奶奶连忙上前拽着葛老头的胳膊说道“老葛,这婚事咱可不能应,那女娃子可是妖精变的啊,你有没有办法,一定要救救阳娃啊!”
葛老头沉吟道“我也只能试试看,具体有没有用,那只能看命数了……”
爷爷奶奶听了这话,连忙问葛老头具体该怎么做,葛老头低声朝两人吩咐了几句,便看向了我,轻轻说道“阳娃,我知道你对那女娃子有情,但她多半是山里的精怪幻化出来的,你如果娶了她,不管她对你有没有恶意,和她待个十天半个月的,你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了啊……”
我有些不舒服的说道“我的命本来就是她救回来的,她现在拿回去也没什么……”
“混账东西,老子和你奶养你那么大容易吗?你倒是说的轻巧,想死就死,你是要我和你奶也给你陪葬是不是?”爷爷听了我这话,满脸怒意的骂了起来。
奶奶也流着泪过来抓着我的手,好生劝着我,隔了好一阵,我才对葛老头说道“葛大爷,您看怎么办吧……”
葛老头板着脸说道“今天咱给她送了聘礼,按照礼数,她一定会给回礼,如果我猜得不错,今晚上她们会上门给回礼,到时候想办法躲过去,那么礼数没尽,说不定能拖上三四天,等王老板请那人过来了,事情就好办了……”
我这才想起,昨天葛老头给石灰厂那老板出主意,当时还在想是什么主意呢,感情是让他去请人啊。
爷爷奶奶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大堆问题,最后几人便急匆匆的往回走。
返回双龙村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不过也顾不得休息,爷爷带着我去双龙塘边拾掇了些干的芦苇杆,奶奶则到隔壁邻居家去买了只大公鸡。
东西准备好以后,葛老头烧了张符箓,净口念咒后,便坐在院子里开始扎起了纸人,不得不说葛老头的手很巧,几根芦苇秆子,很快就扎出了一个人形,再就开始往上糊黄纸,然后再取出毛笔蘸着不同燃料为纸人上色,描画面庞。
两个多小时下来,一个纸人就栩栩如生地站在了院子里,纸人弄好后,葛老头让我在装着鸡血的碗里挤了几滴血进去,随后念念有词的将我的生辰八字写在了纸人的后背上。
最后又找来了我的几件脏衣服,掏了些兜兜屎,然后和着我的头发和指甲屑均匀的塞在了纸人的身上。
做完这些葛老头对我说“阳娃,趁着日头还高,把纸人搬到太阳下面晒会儿,吸点阳气,这样才真的像一具身子,另外把我手里这张灵符贴它后背上,多聚集点生气,免得那老婆子起疑心。”
我听了后小心翼翼的将纸人抱到了太阳下面,这纸人是扎得好,可是用这玩意儿去骗美女姐姐,她恐怕不会相信的吧?
葛老头也不理会我,自顾自的出了门,一直到六点多了他才回来,手里拿着几把锈迹斑斑的剪子和菜刀。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葛大爷,您这是干嘛啊?”
葛老头砸吧着烟枪说道“阳娃你听我说,今天晚上我把这纸人放你屋子里,稳住那两妖怪,你就跑村头刘老头家里躲着去……”
葛老头话还没说完呢,我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刘老头在我们这一带也算是个“名人”,早些年整天骑着自行车十里八乡的吆喝。
“磨剪子咧……销菜刀咯……”
这吆喝声,我们小时候可没少学。
大概是五年前,刘老头的儿子进城里建筑队打工去了,一个月也回不了几次家,儿媳妇独守空房,时间久了,和村里的一个叫做马六的二流子搞上了。
这事儿被刘老头给撞见了,儿媳和马六害怕老头子把事情泄露出去,两人就把他的舌头都给割了,之后儿媳妇和马六变着法的折磨刘老头,想让他早点死。
刘老头实在忍不住这折磨,把家里的大铁剪子磨得岑亮,跪在床上,一刀刀把自己的肉给剪了下来……
据说首先撞见这一幕的是马六,当时就给吓疯了,将儿媳妇活生生给砍死在了床上。
刘老头的儿子回来后,经受不住这般打击,在家里喝农药自杀了,一家三口,全部死在了老屋里面。
自打那以后,这间老屋就变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鬼屋,因为很多人从外面过的时候,都能听到屋子里传出磨刀的声音和剪子剪东西的“咔咔”声。
村里人平时出村子,宁愿多绕一段路,也不敢从这老屋面前过,现在葛老头竟然让我躲里面,这不是要人命呢嘛。
“葛大爷,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我哭丧着脸说道。
葛老头听了这话,砸吧了两口旱烟,叹气道“鬼也是有领地的,老屋里头的怨气可不比那妖怪的弱,你进了老屋,那老太婆就是发现这纸人是假的,也不敢轻易进去找你,只要能躲上三四天,等大师过来了,你就有救了……”
见我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葛老头又接着说道“你放心,按照大爷说的办,刘老头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听了这话,一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