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前一后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屋里摆着一张床,床头挂着一幅黑白色的结婚照,泛黄的边上有些起卷,一张写字桌上整齐地放着几本书,一方砚台,一本打开的书上架着一支眼镜,见有人进来床边那人起身问好示意。
“刘老师病几天了?虎子爹轻声问到那人,似乎相识一样。陆静修一走近才发觉那人自己也认识,那不正是在河边救人的大夫嘛。
“唉,我来两天了!看似像感冒可刘叔却始终退不了烧,那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置了口气,陆静修上前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嗯?那人急忙站了起来,走到跟前对着陆静修打量了半天:“你是不是把村长家娃治醒的那个人?!陆静修尴尬起来没有回应。“太好了!那人脸色由阴转晴地说了一声。“我正想给娃说估计你来了就有得治,真没想到你们竟然认识!他笑笑用手捋了捋头发。
去去去,虎子爹急忙打岔:“你认错人了吧!静修哪里会什么医术啊!
“我不可能认错啊,那大夫又站起来确认了一边,大喜般拍了拍脑门:“对!我记得那娃也叫静修!虎子爹不说话红着脸。
床上一位中年人咳了几声,他的样子虽然平易近人可脸上却眉头紧锁,面色苍白无力,外面烈日炎炎,他的身上仍盖着一条厚厚的被子。
“爸!刘梦颖站在床边上流着泪,刘老师吃力地抬起手轻轻抹了抹,勉强着微笑起来,见屋里来人用力抬抬身子无果,又紧闭上眼睛。
“快,还磨蹭什么!那大夫催了一声,推了一把陆静修。刘梦颖泪流不止缓缓站起身来:“静修,你真的会医术嘛?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陆静修看着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疼地点点头:“梦颖,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刘老师好端端地怎么就染上病了?说着走到床上观察起来。
刘梦颖擦了擦眼角回忆起来:“那天我回家后便和我爸上地里祭奠母亲,等回家时我爸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栽了一跤,刚起身我爸还笑着说没事,拍了拍身子,谁知道一回来他就感到不舒服,后来就下不了床,我才急忙请来郝叔”,刘梦颖顿了顿声,仰起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是啊!我来的时候刘叔还能和我聊天,我开了些感冒药给他,没想到这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