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目。“树神,富强是我唯一的孩子,他娘就是在战争中掩护我死去,王伯脸上充满哀伤。“我和我众多兄弟守护着这片疆土,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在战场受了多大的伤,心里有多委屈,因为这些是我所选择的道路,我为了苍生牺牲了这么多,树神!难道我连我唯一的孩子也守护不了吗!说着痛哭起来,跪在地上。陈伯也在一旁擦着眼泪,似乎回忆起曾经戎马生涯的日子。
陆静修看着王伯心头一阵涟漪,作为一位父亲确实付出了太多,而作为一位战士更是牺牲了太多。看着王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样子,陆静修实在内心不忍,走过去便扶一把王伯。伯,快起来吧,咱们还有一次机会!
王伯很倔,任凭陆静修怎样拉他也不起身。
“伯,起来吧,王伯使劲摇了摇头,又跪下猛磕起头来。陆静修将手放在王伯额头下面让他有个缓冲,王伯用手将陆静修弹开,陆静修本来就半跪着,差点没站稳,顺势拉了一把,稳住身型以后手里多了几条被扯下来的柳条。忽然眼睛充满了欣喜,七两三钱!七两三钱!陆静修拉起跪在地上的王伯,欢呼道:“伯,树神答应了!答应了!。
王伯有些呆滞,陈伯听到陆静修的话后急忙走来,拿起陆静修手中的几条柳枝放在秤上。
果真七两三钱!七两三钱!陈伯也兴奋地拉着王伯。王伯这才反应过来,感激地拉着陆静修一时语塞。
“伯,我先回去。陆静修拿起秤里面的枝条一溜烟跑了回去。
“静修,你回来了!虎子跑上来问到。
“诶,虎子。静修点了点头。陆静修急忙走到屋里,“还好绑了锁阳节,不然富强真的就凉了”,说话间将那几条柳枝缠了起来。
“静修,你这手艺还挺巧,这挺像个人形啊?虎子稀奇地问。
“把刀子给我递过来。“哦好,虎子也没啰嗦,将桌子上的刀子递给静修。王伯和陈伯喘着粗气也跟了回来,一进屋救看见陆静修在忙活着不吭声,站在旁边。
陆静修用刀小心翼翼地划开富强的眉宇之间,取出心头血,用手蘸着滴出来的血,仔细地抹在人形一般的柳条枝上。
“行了,这样该差不多了。说着又飞快地跑了出去,看的众人一愣一愣。
喘着粗气,陆静修跑到了刚刚的柳树下,陆静修先靠着树,又用脚比划着丈量起来。“该是这里了!随即用手刨开了一个小坑,回头看了看在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陆静修从身上仔细地拿出来一张黄色的符隶,用符隶将柳条人缠了一圈,双手举在胸前行咒,随后将沾着富强心头血的柳枝人和符隶放了进去。
这么晚了,该不会有人来了吧!用手结结实实地拍了拍地上的土。想了想,又盖上了些土,这才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