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犯错,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
子非牙酸得厉害,皱眉道:“莫兰你也要小心,刘从广身边想来美娇娘不少,入柔长相一般却能跟随他入宫侍候,手段必不会少。你别被她坑了才是。”
莫兰将空碟子收入漆盒中,压低声音将与入柔的谈话细细的说给子非听,又道:“你别张口刘从广,闭口刘从广的,昨儿个你摔碎东西,尚宫娘娘问起要打你板子,还不是他说的既往不咎?再说,他现在是通鉴馆中的主事,连你舅舅也要让他三分,你可别惹出祸端来。”
子非嘴硬,“惹了祸再说!那入柔又是什么意思?她不过是宫外来的随侍,说不好听就是暖床丫头,她有什么资格叫喧!”
莫兰忙捂住她的嘴,“叫你小声,你还非得弄得人尽皆知?”又低声道:“她这样我倒是放心了,昨儿个见她打你,我还担心是个阴狠角色。现在来看,不过又是一个柒儿罢!”
子非不解,莫兰解释:“柒儿平日里虽耀武扬威,却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逢年过节,上头给的恩赐节赏她从未克扣。宫女内侍们受责罚私受药膏,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入柔昨日诬陷你打碎了芙蓉花瓷碗,今日又过来示好,想必是心有愧疚,又想拉拢我两,压制柒儿。”
子非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莫兰本来还想说:这入柔却比柒儿更难对付,她的靠山是刘广从,后面是太后娘娘,绝不好惹。话刚要出口,又怕子非心急嘴快惹是非,忍了忍,转移话题道:“我们去试试新衣裳吧。”
子非心中了无城府,欢欢喜喜换衣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