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掌心划开了一道长口子。
鲜红的血液，正静静地流淌。
他听从灵蛋的指挥，把手覆在了水晶球面上，看着那片鲜红在单面球镜上蔓延，染血的面积在逐渐扩大。
隔着一层镜面，又多了一层鲜血，他好像隐约看到了跪坐在水晶球里，满脸担忧的司絮。
凌起轻喃了一句，“小傻瓜。”
“我……”司絮正想抗议，谁知灵蛋抢先说道：“看吧，不止我说你傻，他也说你傻，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傻蛋，大傻蛋！”
什么好气氛都被它破坏了，司絮没好气地提醒，“拜托，傻蛋是你好吗！你骂我的，是蠢，ok？”
【o__o“…】请问，蠢与傻有区别吗？
由于血液的流失，凌起的脸色愈发苍白，但那片鲜红，还没能把整颗水晶的表面铺满。
也就是，血还不够，还不能停。
“师叔……要不算了？”司絮巴在已然红彤彤的水晶面上，劝凌起放弃，“我怕等不到我出来，你就……”
凌起虚弱地摇摇头，“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为了让司絮别再瞎嚷嚷，灵蛋忽而冒出一句，只给司絮的识海传音，“想不想知道，他喜不喜欢你？”
闻言，司絮瞬间安静，不再打扰一心放血的凌起。
同时她还看向了靠着玻璃的灵蛋，在血红的背景下，它显得更白皙光洁，直叫她上前去咬一口。
不过，这事容后再议，现在的重中之重是……
司絮不假思索地啄了啄脑袋，脱口而出给了一个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