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絮甩甩小脑袋,发现眼前还出现了重影。
糟了糟了,这次亏大发!
玄野察觉到司絮情况不太妥,立马对自家亲哥说了声,“王,司絮需要接受治疗,我带她医务室,至于她剩下的那场书法比赛,还请稍微推后。”
司絮听不见玄野讲的话,只隐约看到他的嘴唇在动。
双耳受创,头疼欲裂,待在恩人的怀里,一定是很安全的。
于是,她很想就这么合上眼皮,一睡不醒。
“恩人……”司絮哑声咕哝,“我眯一会儿,记得叫我起来吃午饭。”
话音刚落,她就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司絮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她想起自己还有一个项目没有比,心一急,连忙坐起来。
然后,感觉耳廓上缘就被人挂上一个东西,才隐约能听到一道不悦的声音说:“谁让你起来的?给我躺下!”
司絮一抬头,就看到玄野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
她先是有些羞赧,马上又着急地问:“恩人,我缺席一场比赛……是不是被淘汰了?”
玄野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两只小耳朵都穿孔流血了,要不是给她弄来一个助听器,她根本没法听到他说话。
“忘了自己什么情况?”他没好气坐下,“你都成小聋女了,还惦记着比赛。”
闻言,司絮才慢半拍地回忆起自己耳朵的情况,小手摸上去,是纱布的触感,还有一个小机器。
对上玄野愠怒的眼神,她有些心虚地放下小爪子。
其实,她很惜命的,可比赛的时候,就是气不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