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武功吗?”
“这一样小姐最不喜欢。我们练功夫时,她也是有来看的,但从来不练。”
“说起练功夫。小姐总说我笨,做事不上心。”
“将来一定成不了武状元,做不成多少为国为民的大事。”
“其实。我学很多东西,大家都说我太笨。瞧着生气的不行。嘿嘿。”
“说你笨你还高兴,你是真笨哪。”
看来书生好像,不怎么恼自己不肯跟他走一事了。
书生高兴,他心里也安定多了。
毕竟没书生,今天的事还不知道是什么收场。
陪他明天去杭州是不行了。
他愿意聊天。多陪陪他好了,也算一个报答。
“呵呵,你不知道。那时小伙们都愿意听小姐说他笨。小姐愿意说我,我很开心的。”
“是吗,她怎么说你的?”
“就是笨。。。哪,这样。”
“没了?”
“没了。”
“常说你的?”
“小时候常说的,后来长大了,见面都难了也就听不到了。”
“现在呢?”
“现在?除了逢年过节,重要时刻能远远看到,平时可见不到。”
“有好久好久没听小姐说我笨哪了。”
关小七不由自主地出神发呆。
“好久好久是多久?”
“三四年了。”
“哦,你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大人们都说。有钱人家的女儿家。长大了得守礼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你不傻呀。”
“我当然知道,长大了可不是小时候。小姐是身份人。”
“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我说的对吧?”
“对。你喜欢小姐吧?”
“可不敢这么说。我什么身份,哪有痴心妄想。”
“只是那时候,小姐对我们小伙伴都极好。”
“大家都喜欢有她一起玩耍,读书练功都格外有劲。”
“都当她是好伙伴。唉,大家身份不同。长大了终就做不成伙伴了。”
关小七也有感触时候。
“你想考武状元吗?”
书生问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夜色里。关小七双眼发亮。
“武状元。学武的人大家都想的吧?做将军威风凛凛光宗耀祖,好不神气。”
“武状元可是要有真功夫的。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好像很厉害,好像也不太行吧?”
“我知道你笑话我学的杂。我的功夫都是周老爷家各位师父们教的。”
“他们都本领很厉害的。是我太笨,总是学不成。不然,我也想去考武举。”
再怎么说,他还是维护师父们的。
“你有些功夫,还有其它的人教的吧。不然缚虎金刚对付你一招就够了。”
“原来你也能看出来谁厉害,谁不行。可我是真不会打架,并不是装的。”
“多少能看懂一些吧。你现在不能打,我也知道你没装,要不何必理会你跑不跑哟。”
“教你功夫的人很怪。你明明会很多的,可惜就是没学会怎么用它。”
“所以小姐总说我不上心,说我。。。”
“笨。。。哪。对吧?”
二个人聊的有趣,不禁都笑了。
“你的马谁送你的。是周老爷给的吧?”
书生换了个话题。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年纪大了,该找个事挣钱帮家里了。”
“那天我爹领我去镖局,徐镖头同意收我。”
“后来就有人说这马给我,走镖在外没马不行。”
“要说是周老爷借的。也没人告诉我。以前可没见过这马。”
“我隐约听胡师父说过。这马价钱很贵的,有钱也难买到。”
“噢。是这样的。你还真该早点回村去了。好了,我也要走了。”
“你。这就走了吗?”
也说不上怎么了。尽管认识不久,但刚刚聊得来;
一说要分别。
关小七却这神奇书生,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些依依不舍。
“你又不能做我奴才。也不肯跟我鞍前马后,是吧。怎么样,不舍得了?”
“我们还会再见吗?”
“再见时,你准备当奴才不?”
“我能做的,一定做。”
“别说了。镖局不是很快要去杭州吗。你来杭州,愿意的话可以找我。”
“我怎么能找到你呢,杭州我没去过。”
“容易。你如要找我。写个布条扎在头上,写上鞍前马后四个字。”
“到时候自然就找到了。”
“据说杭州城很大的,我该上哪里去呢?”
“你很不笨哪。唔,到时你去西湖好了。那儿人多,消息传的快。”
“不过。我在杭州呆不久的,错过了也就走了。”
书生说。
“哪,将来在哪里可能见到你呢?”
“京城。”
“等你有一天去考武状元时,可以来找我。”
“哪又怎样找你呢?”
“你还,真是,笨,哪。”
“办法你自己想,有些事,你不可能靠他人,必须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