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
可当他看清楚来人时,顿时就傻眼了。
这军部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放肆!军区首长在此,还不放下枪,速速上前拜见!”
两侧的士兵,看到钱金星举枪指来,马上沉着脸呵斥道。
军,军区首长?!
钱金星瞬间就慌了,急忙把枪收了起来,然后快步跑到中年男子面前,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长河警局局长钱金星,见过首长!”
说话的同时,钱金星偷偷的,向中年男子的肩部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他吓瘫在地上!
两杠四星!
这竟然是一位大校!
钟报国摆摆手,瞥了眼不远处,剑拔弩张的局势。
“钱局长,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面对一位大校,钱金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讲道。
“回首长,有人杀了卫家的小少爷,且人证物证俱全,我今天是来抓人的。”
钟报国跟身披大氅的青年交换了下眼色,继续开口问道。
“卫家我有印象,长河本地的纳税大户,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人是我杀的。”
不待钱金星回答,陈纵横就站了出来。
这句话说出口,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钱金星回头望向陈纵横,心想这小子是不是疯了,在军区首长面前,也敢这么拽的吗?
钟报国和那个青年,闻言眉头一皱,目光深邃的看向陈纵横,脸色暂时还算正常。
而杨潇怡跟杨进义父女,则是大惊失色,怔怔的看着陈纵横,似乎不敢相信,陈纵横刚出狱竟然就杀人了!
顿了一下,陈纵横继续说道,“人的确是我杀的,但那个卫烁是罪有应得,仗着自己在长河有权有势,不知背地里做了多少草菅人命的事情。”
“我所说的这一切,恐怕警局里都有案底,只不过是被卫家给强行压下来了——钱局,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忽然,陈纵横话锋一转,直接质问起钱金星来了。
“呃……”
钱金星顿时惊起了一身冷汗。
妈的,你小子想死就去死,别拉上老子啊!
他偷瞄了钟报国一眼,对陈纵横厉喝道,“卫烁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你杀的,你向一个死人身上泼脏水,不就是想转移话题,借机洗脱自己的罪名吗!”
“钱金星局长,他刚刚所言,是否属实?”
这时,钟报国身边,那个身披大氅的青年说话了。
他点上一根烟,猛吸一口气,冷漠的看着钱金星。
钱金星登时感觉后脊背一凉,如坠冰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猎物,被暴戾凶残的猛兽盯上,仿佛随时都会被撕成碎片。
“这个吗,好像是有,又好像是没有……”
钱金星挠了挠头,吱吱唔唔起来。
“到底有还是没有!”
钟报国眉头紧皱,厉声暴喝道。
钱金星吓得全身一抖,不知如何是好了。
军区首长,他得罪不起。
但卫家,他也得罪不起啊!
“这件事情,其实不重要了。”
这时,陈纵横再次开口。
他凝视着钟报国,语气无比漠然。
“不止是卫烁,整个卫家,在这个月内,都要死干净。”